“你好像很有意见啊?”陈又涵拧拧他耳垂,谁知叶开颤下,整个颈部都麻,突兀地说:“你别乱动……”
陈又涵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轻颤眼睫,没放过他,反而贴着他耳廓道:“怎?”
讲话时嘴唇张合触觉都清晰地透过耳廓神经传导进更深入地方。可深入到哪里,叶开也不清楚,只知道右耳烫得可怜,潮得可怜。他更明显地颤栗,从耳侧到后背都起鸡
陈又涵轻叹声,宽大手掌盖住他后脑:“你是不是故意来折磨?”
叶开从他手里接过莫吉托,却没喝,顺手放在吧台上,抬起头,黑曜石般眼睛里目光平静而澄澈:“又涵哥哥,亲亲。”
整个城市灯光亮起,妆点着江河和平原,浩瀚得像片正在发光海。陈又涵侧过脸,低头吻住他。
柔软舌尖在唇瓣扫过,激起阵战栗,是发麻感觉。叶开抱紧他,纠缠着吻会儿,他停下来,兀自笑出声。陈又涵与他前额相抵,鼻尖相触,也忍不住笑。笑过后捧着他脸在唇边啄啄,很珍视感觉,仿佛是爱到极致,满得要溢出来,他根本不知道怎办,只好小心翼翼地亲亲他,像亲只可爱袖珍珍珠鸟。
宽大办公桌上左右坐两个人。个对着二十七英寸imac看文件,个继续刷托福真题,哈曼卡顿音响里流淌出轻柔轻音乐。时针转过十点,陈又涵去阳光房打两个较长电话,进来时发现叶开换套卷子,开始刷物理。这劲儿真不亏是三好学生,陈又涵铁服,从背后抱住他开始捣乱,问:“文艺晚会你上去跳舞?”
吉托,叶开轻声扔下书包,走几步,从背后抱住他腰。窄腰宽背,腹部紧绷有力,完美手感。
长匙在深杯里搅动冰块,苏打水和朗姆酒逐渐混合,上升气泡,淡味薄荷,冰块破碎声,成为种停留在这刻记忆。
陈又涵问他:“吃晚饭吗?”
“吃过才过来。”
顿顿:“家里人没问你什?”
叶开握着笔手僵。妈,差点忘这事。他淡漠地回:“是B角候选,不定上场。”
“演什?”
“威尼斯商人,话剧。”他半扭过头问陈又涵,“你真要去?”
“去啊,不去不行,随便看会儿。”
叶开脸色便有点微妙:“随便看会儿?你很闲啊,高中生文艺晚会也看。”
叶开低声说:“说去同学家写作业。”
陈又涵转过身,手里握着杯子,叶开仍搂着他,下巴垫在他肩上。
“几点送你回去?”他似笑非笑。
“说要在同学家留宿。”他说完才微抬眸看他,眼神比话里情绪多得多,但仔细对视,又好像什都没有。
真是瞎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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