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通摘下眼镜走出书房,陈又涵跟在他身后,看他沉吟会儿后放松地说:“用得上就公布,他又不是什见不得人金贵少爷。”
上三楼,两个佣人守在客厅,见陈又涵来都起身问好,陈又涵手指竖在唇边示意她们安静,低声说:“这里交给。”见人下楼,才拧开门走进卧室。叶开带着耳机坐卧在床头,眼睛闭着,可能是在练听力。陈又涵悄无声息地靠近他,抬手摘下耳机,戏谑地说:“小天才,你也太用功吧。”
“你怎来?”叶开坐直点,目光越过他肩头,看向卧室门。
“别看,锁。”陈又涵拨拨他刘海:“还疼吗?”
麻药劲儿过,被缝几针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叶开点点头,又摇摇头:“还可以。你处理好?看到热搜。”
陈又涵身材好,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强悍利落,但当面看到还是很有冲击,同时肩膀上遗留道抓痕红印也让单身狗感到,bao击。他啪得盖上笔记本,相当迷惑地问:“你干什?”
陈又涵把衬衫扔在转椅上,慢悠悠地说:“洗澡,看男朋友。”
顾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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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路畅通,到叶家时还没过九点半。他洗过澡刮胡子换衣服喷香水,发型也重新定过,从兰博基尼下车仪态风度翩翩,像男模在拍广告大片。
他不止看到热搜,他还控制不住地上去跟人辩论吵架,最后被气得差点原地爆炸,脑袋嗡嗡直疼。
“没有,今晚上可能要通宵。是来负荆请罪,”陈又涵笑着摇摇头,“刚差点没活着走出你爷爷书房。”
“你又不是故意。”叶开胳膊肘不知道往哪里拐。
“他凶点才好,”深邃眉目下压着难言温柔,他低声说:“就算是烟灰缸砸也没意见。”
叶
叶家灯火辉煌,陈又涵在高近三米水晶吊灯下等会儿,被佣人迎进内厅书房,叶通在整理信件和日记,他正在写回忆录,打算明年出版。陈又涵进去后没出声,陪着等会儿,叶通放下封信,回忆似口吻说:“四几年时家道中落,那时候还小,听父亲说叶家人丁凋零,各地商行钱庄陆续被挤兑抢占,他抱着辗转大半个中国,直到遇到你太爷爷,之后才有宁通起死回生机会。”
陈又涵没敢说话,姿态谦卑地聆听。
“陈叶两家是战火年代走出来交情,说来也巧,”叶通微微笑,“怎这几代下来,们两家都是脉单传?”
这话不好接,叶通也没打算让他接,放下信后抬眸,温和地说:“小开在楼上,医生让静养,他还在写题,你上去劝劝他,他还是比较听你话。”
陈又涵心里松口气,斟酌着说:“现场有媒体拍到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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