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两手揪着他衬衫，笑得肩膀发抖：“老男人
，哥哥，不是，叔叔。”
陈又涵狠狠拍下他屁股：“你他妈今晚上别想下床。”
·
个人去那种地方吃饭怪傻
，单人八千多餐费已经先行支付，叶开拨通施译电话，简明扼要发出邀请。虽然知道当替补，但施译还是欣然领命——米其林啊，不吃白不吃！
窗外夜景斑斓，侍应生优雅地用白帕子托着红酒。躬身细语为他们推介。叶开意兴阑珊，礼貌拒绝。
陈又涵怔愣，低声说：“真走不开，和同学去吃好不好？还是带叶瑾去？”
叶开情绪肉眼可见低落下去，陈又涵不得不低头去哄：“对不起宝宝，明天，嗯？明天定有空。”
叶开深呼吸，半推开他，面无表情地问：“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
日子？”
陈又涵第反应是纪念日，但不对，他们爱情在春天。
没等他想起来，叶开冷冰冰地说：“——是你生日。”
举地将人整个儿禁锢在怀里，“晚上晚上，别闹，嘘，虚——还要开会。”
叶开安静下来：“要加班？”
“嗯。”
正在对帕劳度假村和航线资产价值进行重盘，这大项目不是那好出手，在债券到期前GC还有不到四个月时间。
“
定电影票。”
施译不常来这种场合，但意外地没觉得拘束，就是周围人试探目光让他有点不自在，轻叹声，他压低声音说：“……当gay好难啊。”
要在公共场合完全自若、优雅地展现自己性取向和同性伴侣，施译扪心自问做不到。
叶开没回答，施译直接问：“你打
陈又涵彻底慌神，他忘得干二净，每天斡旋在美晖、z.府和虎视眈眈想要便宜叼走帕劳度假村资本之间，根本无暇顾及这种无足轻重日子。他忘他不在乎日子叶开会替他在乎。就好像如果有天是叶开不想过生日，他也仍然会郑重其事地在日历上圈出备忘、送出祝福。
“——”他想开脱，但话还没出口，叶开便揪住他衬衣前襟。额头轻轻地抵上胸膛，他无可奈何地说：“生日快乐，又涵哥哥。”
陈又涵用力回抱，语无伦次：“宝宝对不起……不是，谢谢。”
听到叶开笑声，清透干净少年嗓音乖巧地说：“虽然眼看着又老岁，不过你在心里还是永远二十五。”
陈又涵：“……你故意是吧。”
“什时候？”
“八点二十。”
陈又涵舒出口气，估算下会议进度，竟无法给出承诺，只能说尽量。
叶开又说：“还定餐厅。”
塔尖米其林三星，百米高空三百六十度环形透明落地窗，是宁市视野最好法国料理餐厅，位子在两个月前就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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