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眼底片晦暗,静静,低哑深沉地说:“哭也没用。”
叶开想撒气,但被人抱在怀里怎撒?怎都像是调情。
健身房钱真不是白花,什拳击击剑也都不是白玩,陈又涵抱他轻而易举。这回电子门锁都没来得及说完“欢迎回家”就被砰地摔上。径直穿过玄关、客厅、套卧门廊,叶开被狠狠扔上床。乳胶床垫撞得他头晕目眩,还未反应过来,陈又涵已经欺身而上。
两只手压在他耳侧,陈又涵居高临下:“给你个机会。”
叶开委屈死:“你神经病!”
着陈又涵,小声说:“……不是。”
陈又涵更近地欺近他,沉声说:“是。”
繁宁空墅电梯只接受公共空间到各楼层往返,各层梯户——也就是说,从这里到二十六楼,都绝不可能有人再上这部电梯。
砰!脊背被撞上冰冷银色轿厢,叶开本能地低声呼痛,还未反应过来,微张开线唇瓣便被毫不留情地侵入。火热唇舌席卷着切理智。叶开徒劳地挣扎,断断续续地求他不要在这里,但陈又涵如同未闻。冰冷怒意浸透他所有温柔。他握着叶开不堪握修长脖颈,卡着他因为仰头而绷紧下颌线,刻不离地深深地用吻占有着他,另手将他衬衣从掖得平整裤腰中拉出来。
叶开瞬间睁大眼睛,用尽全力去推陈又涵纹丝不动绷得坚硬肩膀。
陈又涵咬牙切齿地笑,眼眶都有点红:“神经病?七月三十号登记册上为什有你名字和笔迹?你划掉以为你来找又后悔,你告诉你是不是——其实是去找他?”
叶开在混乱委屈和愤怒中用力地回想下:“他搬家乔迁请吃饭不小心写到你二十六楼,又不是故意。”
陈又涵差点被气炸:“不小心?个对你有意思男人请你上门吃饭,你告诉打是什算盘安是什心你会不知道吗?”
叶开不知道他这种时候吃
“不唔……不要唔……”两个字都被吮得支离破碎。
随即两只手都被牢牢扣在冰冷金属墙上。他五指微蜷,陈又涵霸道地要与他十指交扣。
谢天谢地,电梯到。
门开,但情况似乎并没有好转。陈又涵甚至不放他出轿厢,扣子和衣襟都被解得七零八落,叶开涣散地睁着眼睛,从倒影里看到自己近乎被侵犯身影。在电梯门合上即将下沉那瞬间,啪!只手百忙之中握住缝隙。尖锐蜂鸣警报拉响,沉重门再度向两侧推开,陈又涵稳稳心神,收回被夹出道红印手,打横抱起叶开。
叶开在这种时候总是容易流眼泪。明明是很凶表情,但因为恰好没入鬓角那滴泪水而变得软弱,甚至有勾人味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