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要他说句喜欢,即便是有些害羞,也愿意放下这些女儿家矜持。
虽说时常出言不逊,可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中意他?
他顺着那露在外面肩头亲吻,如同对待只势在必得猎物,将她禁锢在方寸陷阱中,重新拂乱她心绪。
云滢这话说倒确实是她自己切身感受,但她也清楚男女之间是不样,说完就后悔。
滴精,十滴血,医书上说男子要与女子燕好得隔上许多时日次才行,圣上平素又是冷淡后宫,恐怕不会即刻有兴致再来次。
下,脸都红几分。
云滢被迫与圣上四目相对,她闷闷道:“奴婢是怕官家不高兴这般轻浮不知羞。”
她平常是磋磨人惯,突然逢上这样事,竟然点也没觉出来圣上揶揄调侃,皇帝心下稍稍有些柔软,轻轻在她额上亲亲,“你尽管说就是,这有什好嫌弃?”
那种蚀骨滋味又不是只人得,她觉得喜欢畅意,自然圣上也是得到许多欢愉,涌出许多少年时热情肆意,几乎不愿意克制冲动。
“说起来也奇怪得很,这事儿竟点也不疼,”云滢用手抚着两人交缠在处青丝,小声说道:“女官教导奴婢说要尽量迎合着您些,否则长久不结束,难受是奴婢自己,但是……”
女官教导时候含蓄同她说下,这种事情上没有男子喜欢女子说不够,而是喜欢女儿家哭着求饶,就算是她心中不是这样想,可承宠时还是得稍微装装,不能伤圣上颜面。
因此当感知那猝然而至欢愉时,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抬头瞧向官家。
云滢向来是个大胆姑娘,对这件事情恐惧旦消失,又重新恢复平常在圣上面前点任性。
她迷迷糊糊间回忆起秘戏图上有些叫人瞧眼就恨不得钻到底下去图画
皇帝隐约猜出来她可能要说出些什惊世骇俗话,可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瞧着云滢,神色中满是温和,无声地诱哄着她。
云滢斟酌片刻,既然圣上是不在意这桩事情,那她也没有必要直遮遮掩掩:“可是奴婢觉得,这事情叫人喜欢得很,点也不难熬,反倒是盼着您再疼疼。”
她到底脸皮没修炼到像城墙般厚,说完这些不合规矩话以后就又把自己埋起来。
两人本就是刚刚温存过,她将自己埋在锦被下面,实际上同埋在他身前并没有什差别,更不要说锦被之下交融,她悄悄将腿挪动得往上些,也会被男子敏锐地捕捉到。
圣上呼吸微沉,这种无声地邀请叫人没有拒绝情由,她像是发现片新世界样,不知疲倦地想要探索,但又残存少女青涩,纵然心里喜欢得很,可又以为这样不对,别别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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