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样想倒也没什错。”圣上轻声笑,“原本也是因为你。”
“朕叫人再去取枝梅花来。”圣上瞧着外面天色,不轻不重地咬她耳垂口:“身上可觉得有什不舒服地方吗?”
男子动作叫她有些纷乱,云滢时间都愣住,她稍用几分力气挣脱圣上怀抱,可并没有如愿,“可是昨夜不是已经梅开二度?”
她在床笫间和现在完全是不样两种人,圣上被她弄得起情致,可依旧有着足够耐心,他忽然想起云滢最开始猜测,低声笑她道:“你这个姑娘同别人相比,真是透着不样古怪。”
云滢以为圣上在说她不愿意白日承恩事情,孰料却听他问道:“就不知道趁着这个时候讨封吗?”
但云滢却不太敢这样同他亲近,陈副都知借口再换盏茶,将桌上建盏收走,可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回来。
孤男寡女拥在处本就不合情理,又不是晚上……
“昨夜朕见你簪枝梅花。”
圣上见她戛然而止,也不会强硬逼迫,只是顺着她女官服饰背后图案缓缓抚弄下去,叫云滢心跳得稍有些快。
“怎今日不簪?”
她稍稍疑惑地抬头,正对上皇帝目光,他目光自带种威严与审视,可是云滢现下只瞧见点笑意。
“讨封?”云滢明白过来,旋即低下头去,“奴婢为什要讨封,宫中名位都是圣上所定,圣上愿意给自然早就给,不愿意给话奴也不该讨要。”
皇帝分明是在笑话她,不知道趁着人心情好,赶紧多要些好处。
被人捉弄取笑是件很叫人生气事情,但是云滢却觉出些不样意思。
宫中女子晋封是从侍御开始,大多数出身民间嫔妃是从郡君做起,这样位份何必同皇后商议,圣上随口便能封,而些地位较低嫔妃甚至可以
昨夜经历那样遭,今日又没有册封旨意,云滢哪里还有心情去簪,但这话总不能向圣上说:“昨日是有福宁殿里女官在摆弄插瓶,见过来借书便赠枝给,平常奴也是不戴花。”
“今日你进来时候她们便不送?”
圣上神色稍冷,宫中拜高踩低并不罕见,但若只是因为册封旨意稍微迟些便轻易怠慢,实在是过于见风使舵,这种人也不必留在福宁殿里。
她怕圣上误会些什,便补充几句:“可能是陛下元夕夜吩咐内侍送几个手炉过去,几位娘子不知道是天家恩典,反而以为是在御前说些什,左右也是摆给您看花,就折枝来谢而已。”
别人偶尔给枝是情分,但总不能叫人天天都来送她,送来福宁殿花多数是用来供官家看,难道还叫她天天拿来簪在头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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