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服侍元后时候并没有这近距离地听过,不清楚是否也有过这样风流旖旎,见江
云滢以为圣上金口玉言,确实不会生她气,但是当那双有力手再次捏住她足踝时候她是真哭出来。
平日她也偶尔会觉得中间过分些,但今夜才晓得圣上愿意体贴时候有多温柔细致,皇帝不愿意停时候,她就是把眼睛哭坏也没什用处。
她初时还有气力,后面几乎已经不清楚自己此时身在何方,索性随波逐流。
云滢在教坊司习舞时候,那每日练习抬腿也是少不,学舞女子大多会比旁人更柔软些,手扳住足踝,轻轻巧巧地往上举,就能举过头顶。
教习般会点上柱线香,如果香未断,但是舞女们坚持不住,便要挨罚多站柱香。
急忙忙地改口,可圣上想来也不会不知道她原本想说是谁。
“不过官家说也对,”她乖乖地打消这种念头,“这些方士东西时灵时不灵,万损伤陛下圣体,即便是要您试试,也是不值当。”
云滢见圣上含笑听着她说话却不发言,便试探地去碰他手,反而被圣上不动声色地握住。
“官家,”云滢想要向后退退,然而这方小榻本就逼仄,容纳两人坐谈就已经显得有些不够用,因此想退也退不远:“是说话没分寸,又教官家不喜欢。”
圣上却没有来哄她,但也没有责备云滢怂恿他服药。
她比别人更刻苦些,有时候晚上也会练功,但也只是用手摁在腿后固定,点点下压,将自己变成条直线。
但是再刻苦,也没有连举过不知道多少柱香过去时间,不叫人歇歇。
圣上严厉起来,远比林教习不知道心疼人得多,她迷糊时候说过总得有箩筐好话,圣上几乎都没有听见,中间不过是小声抱怨些,就有更多雷霆在等人。
岫玉清楚自己娘子去福宁殿时候侍过寝,但那个时候都没有现在惊心动魄,她站在窗下,都能听见娘子哭腔,求着官家快些传水进来。
女子声音哀婉动人,但奈何郎心似铁,这些站在廊下伺候抬水内侍足足又过刻钟才得传召进去服侍贵人。
“去换身衣服吧,仔细穿久湿气入骨,”圣上微微笑,如果这水不是他浇下去话,这话甚至可以称得上体贴:“朕哪里就这样容易生气?”
……
圣上白日在群玉阁略坐坐就走,这在后宫娘子之中并不会掀起太大波澜,然而晚上却仍然是群玉阁游廊留灯,这不得不叫人钦羡。
——毕竟有流言称官家白日往云美人住处去时候,似乎带些与往日不同怒意,没少叫人暗里等着瞧笑话。
可惜到晚间,还是群玉阁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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