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有脸在太后面前标榜自己贤淑,”云滢没等来那些赞美之词,只得圣上记轻
云滢突然意识到圣上心中仍旧存介怀,或许这件事在皇帝心中直都在,他还在疑心她是不是看轻圣躬。
“为什想那个,这个东西不好,官家从来都不肯吃。”云滢红着脸凑近圣上身前,“还是喜欢官家多疼些……”
她这样脸上带着明显倦意,却还要缠着人,教圣上忍不住轻笑声,他轻抚下云滢脑后青丝,“只要你乖些,谁会不疼你?”
这本来只是怜爱女子动作,但是圣上突然意识到些什,又不留痕迹地将手撤回来。
她方才试着伏低下去时候,他也是这样有些难以自控地抚住她青丝,不许人胆怯后撤。
体贴安抚话。
圣上偶尔也会有些言行不,他那个时候多少带些不讲道理,她稍微不留神丢点他东西,就要受到更深刻惩罚。
但是她如今只是无力地躺在榻上休息片刻,不肯即刻起身将那些东西全部丢掉,就被他疑心是不愿意遵从医嘱,反而相信那些书本上野方。
云滢被他浅浅责备几句,双颊漾着羞恼红色,她揽铜镜自照,忽然添分心虚害羞,这面铜镜是宫廷最好工匠磨好些日子才呈上来,镜面如水清澈,镜身小巧轻盈,是她每日晨起都要照照。
但往日她只会得意于自己容貌,现下心境不同,反而觉得这镜子勘破她华服下所有隐秘。
“那官家现在说说,是好还是花好?”云滢含嗔带怨地看他眼,那无意间流淌出来媚意几乎叫人想要再做些什才甘心:“官家不许说这残花好。”
她被滋润得更娇艳,而牡丹花瓣却散落满床,圣上若还是说花比人好,那就是在有意骗人。
她都不许人说花好,圣上还能说些什,不过是从书页中抬头瞧她眼,含笑道:“花不及你。”
但这样强求来甜言蜜语又无趣好多,云滢无力地倚靠在他身边,“官家就不多夸夸,再夸几句就好。”
圣上几乎没见过这般脸皮厚,他轻笑几声,竟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
“牡丹都被陛下揉碎。”
云滢以香茶漱口,责怪地瞥圣上眼,其实她位份想要观赏株真牡丹是很不容易,花房偶尔讨好次,也不能日日都送。
圣上执方才只读页话本随便翻看,听她这样说忽然撂开话本看向她,目光湛湛,清澈如泓。
“若不揉碎些,恐怕你又要将主意打到生子丹上去。”圣上淡淡道:“从前爱惜,想来你也不会领情。”
他爱惜怜悯时候,并不见她怎喜欢,还不如这般摧残春色,多少自己能舒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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