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颔首,总算顺气些,想着若是这次推举养女不成,等她顺从再接进宫中,想来也还不错。
宫人将烛火吹灭后都退下去,皇后独自人躺在鸳鸯枕上,也会觉得有些孤寂。
她刚入宫时候哪怕知道陛下并不中意自己,可两人也还是勉强能相敬如宾,圣上将后宫所有事务都交由自己打理,也曾期盼过嫡子降生,但从什时候开始,她同皇帝关系便到这种地步,连那份表面客气都维持不住呢?
皇帝作为个夫君并不比民间男子要差,这不单单是指天子足可以迷住人眼权势,他谈吐与眼界远非般男子可以相比,而他稍长她几岁,那种岁月与权力顶层所沉淀下来气质也曾叫她暗暗倾慕。
他作为官家随和风雅,即便对个人观感不佳也不会随便地喊打喊杀,又不似般男子不
身侧是自己信任宫人,皇后气得连有些不符合身份话也说出来。
本来她是不太赞同兄长那样侮辱女子,但是她身居高位,之所以不赞成并不是因为怜惜这些姑娘们境遇,而是旦闹出人命案子来不太容易收场,影响秦氏在外面名声。
如今士大夫讲究爱惜民力,除非皇亲国戚或者贵族女子,般*员出门都不用马车或者四人抬轿子,秦氏里偶尔出些事情都靠着名门威望与宫中皇后遮掩下去,否则御史台那些人恐怕不能善罢甘休。
她最初看着皇帝多看云滢几眼,收她做养女心也不是没有,但二哥远在边疆,刀剑无眼,他被箭矢所伤患隐疾,他想消遣几个女子自己也就依,只是稍微有点可怜云氏,因此才许她在宫中养病吃药,拖延会儿时间。
所以在宫里面,就不该有这些廉价同情和心软。
“将这些事情传到家里去,请几位相好世伯在御前分说,不要让家里几位郎君出面。”皇后气得够,还是要想些正经事情才对:“四郎从京畿寻来那个姑娘调理得怎样?”
圣上对这些宫中女子都不太感兴趣,家里人也就不再费心寻找那些安静娴雅良家子,反而择几个妖妖娆娆养在府里备用。
皇后见过她们画像,对其中个十分中意,模样和性子都和如今宫中得宠云滢有些相似,而且八字与面相都是宜男,但就是性子太相似,时驯服不住,反倒叫人头疼。
“回娘娘话,那位姑娘起先哭闹着要寻死,但是几位嬷嬷调||教几日,渐渐也就服帖下来。”
袖砚想想也有些胆寒,要伺候皇帝人身上不能落疤痕,只能饿着,或者往饭里加些令女子思春药物加以控制,那姑娘验身时候竟不是完璧,叫四爷十分不高兴,不过这也方便嬷嬷们调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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