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之中,她哪来这些下作东西?”皇后大惊失色,毒!药在宫中向是忌讳,要是叫云滢知道落井下石,这件事便没完没!
“服侍奴婢开始也吓得不像样子,但是……幸好那只是夫人用来美容养颜砒石,毒性虽有,但远不及砒!霜烈性,呕几回也就无大碍。”
皇后只觉得口气在胸膛里堵得不上不下,“好端端,她又是怎想不开?官家难不成还吩咐人打她脸?”
圣上从未直接动手打过女人脸,也没叫人把这招用在命妇身上过。
这太野蛮,也不符合圣人之道,刑不上士大夫,礼不下庶人,就是宫人打几下手板,听内侍训几句就算完。
开口说些什,官家大概也就是时高兴,等圣上知道照顾女子不易,肯定还是会交给皇后娘娘。
但现在皇后娘娘心绪激荡,怕是说反而不好。
“芸儿呢,她没叫旁人瞧见吧?”狂风骤雨容易叫人心绪纷乱,皇后坐在榻上问道:“这个天气,也不知道渤海郡夫人在路上会不会有事。”
她没有那多心力去管堂妹,也就只能私下叫人安抚番,“叫芸儿在侧殿好好瞧着那些天香图册,圣上没来,就不必叫旁人瞧见她真容。”
“娘娘不用担心芸姑娘,她这几天可听话多,刚刚还关心娘娘来着,”袖砚勉强笑道:“至于渤海郡夫人,她得过两日才走呢,外头天再坏也没什。”
袖砚知道皇后心里烦乱,开始也没敢说:“官家没叫人打脸,只是宫人们在院子里当着旁夫人面把她压到地上跪着解下冠子……内侍们也说好些不中听话,夫人起身以后哭得死去活来,回去就吞药。”
内侍们说渤海郡夫人算什能上高台盘玩意儿,不知何为君臣尊卑,讥讽贵妃,辱没陆秦两家门风,致使圣躬震怒,所以也不配做外命妇。
或许圣上只会说几句“不知尊卑、有辱门庭”,可内侍转述便不样。
当时所有
皇后疑惑地“嗯”声,随即语气也有些不佳:“简直胡闹,那是官家圣旨,别说外面是在下雨,便是下刀子她也不能留在这里,明日圣上要是过问,你叫本宫怎说?”
圣上如今是定要拿人来做筏子,给云滢立威用,肯只将她赶回汴梁算是很客气,万皇帝明日知道,抗旨不遵,罪加等。
袖砚迟疑下,她小心翼翼地对上皇后凌厉眼神,又立刻跪倒在地上。
“娘娘息怒,”袖砚心惊胆战道:“陆夫人……她、她方才自尽,被人发现才救回来。”
她心惊胆战,完全不敢再去瞧皇后面色:“官家吩咐内侍省和宫正司去罚人,陆夫人自觉失颜面,时羞愤,便把整整包砒!霜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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