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同国运是分不开,如果是同他有关事情,那差不多就是朝堂内廷事情。
云滢想想,若是圣上还不识得自己时候,那自己瞎猜些也没什妨碍,毕竟是同自己没什关联:“是北方戎族入侵,还是七郎推行新政,有些不顺心?”
圣上在前朝似乎是在试行种新历法,这桩事是从前年就开始,总会有些不顺心时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也会在梦中所见。
“北边现下好得很,新政也没什叫朕烦心事情,”圣上轻声笑,他松握着云滢手,另只手护在她背后青丝上,“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事,与旧事没有什相干,是阿滢不知道事情。”
“不过或许梦境总是与现实相左,”圣上淡淡笑,“从今以后,这些大概都与你有关。”
觉。”
这哪里是在哄她,明明是她怕他生气,主动提。
“七郎,你做什梦?”云滢根本就不困,她又将眼睛悄悄睁开,好奇地看着圣上:“官家昨日夜里做噩梦,怎不同说?”
她不觉得做噩梦害怕有什丢人,人谁还没有害怕时候,而且般人做噩梦情节都还很有意思,“说来给听听好不好?”
皇帝夜间做梦同普通人没有什区别,只是君王多疑,天子之梦,常常会影响到朝堂上来,不知道有多少皇帝曾经因为梦中得到所谓“上苍启示”,而开始疑心杀人。
那还是在去年三月,那个梦荒诞得过分,即便是将部分说与太后,阿娘也是半信半疑。
“难道圣上还要说们有前世今生缘分吗?”云滢心下微动,却装作不在意地笑他:“这种桥段都是书生骗千金上绣榻用,与七郎孩子都有,还来拿这些甜言蜜语哄。”
圣上并不急着反驳,他见云滢并不相信,也无多大气恼,“早便同你说只是个梦,但你却较真。”
这种话说出来没有人
但是国朝本来就不大会株连无辜,对士大夫优容有加,圣上又是个极为克制己身人,这不是说从不生她气,而是对所有人都不轻易动怒,就算是梦到什,至多是早起时候不好伺候些,也不会牵连到身边人,认真降罪。
“不是昨日,是很久很久之前事情,”圣上声音低沉醇厚,叫她耳边略有酥麻,:“那个时候朕还不认识阿滢。”
她枕在圣上胸口,认真睡觉时候是不会这样,只有两人合欢之后,会这样玩笑地将他胸口当作枕头,说是享受下赵合德乐趣。
“这个梦对官家很重要吗,竟会记得这样深?”云滢抚着他衣领手微微收紧,无意识地靠近些,“是说国运梦吗?”
圣上微微哂:“虽说有关,但也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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