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姐夫算得上是比较风流,府中妻妾总有十数人,大姐姐个人在外地,能生下子女固然是好事,但是有些磕磕绊绊也是免不,更没心力来管远在汴梁皇宫两个妹妹。
不过大姐从前在郡王府里过得如何其实并不重要,只要她这个贵妃在日,东海郡王和郡王妃也不敢不待她好。
“贵妃娘娘好大口气,”云佩瞥她眼,嗔怪道:“也便是官家纵着你,否则您说这样话,还不叫人疑心咱们家是仗势欺人?”
“仗谁势?”云滢抚摸着桌子上叶子牌,她现在身处高处,所能见到全是逢迎,并不觉得这样有什:“这世道原本就如此,之前是娘家势弱,大姐嫁入宗室人家也没个什音信,现下攻守之势相异,难道就不该他们来奉承吗?”
高嫁风光,但也会有许多苦头,皇宫里还好些,毕竟皇后与圣上除是夫妻,也是君臣,只要圣上喜欢,皇后也不好来管她,
起眼下这份快活,”周婕妤等抬着轿辇宫人们都过去,才松开捂着柔嘉嘴手:“否则等到将来皇后得意,她就是求死也是奢侈。”
皇后性子她比谁都清楚,云滢要是真能够为圣上诞育皇子也就罢,但若是有朝日山陵崩,云滢这般人,不被皇后做成人彘就算客气。
周婕妤身边服侍宫人心底发颤,她见仪仗已经过去,轻声请示道:“娘子,咱们现在还过去给圣上和贵妃请安吗?”
“过去什过去,现在去明光堂,怕是也要讨人嫌,”周婕妤冷哼声,“去给太后娘娘请安罢,这些时日老娘娘也很久没见到咱们公主。”
……
东海郡王也不蠢,接到消息以后明白自己能进京是托自己这位云侧妃福,连忙叫人打点行装,收拾许多,准备在京城长住,又亲自写份奏表谢恩,派人先步用快马送往京城。
信使是六月初三到京城,等到初四早晨时候这封信便已经到温泉行宫,云滢彼时正与韩国夫人以及云佩在蓬莱殿玩叶子戏,见到宫人把信传过来,时都住手。
云佩是识文断字,她从宫人手中拿过来,见到信上内容欢喜不胜,读给云滢听,“贵妃瞧瞧,信上说大姐姐已经生子女,王妃和太妃都十分喜欢她,看来大姐姐随着郡王在封地里过得也算不错。”
云滢虽然欢喜,但是这是在下人和命妇面前,表现便不是十分明显,她浅浅笑:“这有什好惊讶,有这个妹妹,阿姐在郡王府里过得就算是不好,那也得好,东海郡王和太妃与王妃也不敢不疼她。”
其实想想就知道,这书信明显是郡王府长史写,男女有别,自然也不可能是侧妃口述,必然是按照东海郡王意思来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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