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瞧着她那张脸,圣上也不会喜欢要她出宫嫁给别人。
这个女子同云滢已经有五六分相似,想到有人会在夜里同她欢好时候想到贵妃容貌身段,就叫人觉得恶心。
今日范知贺来向他讨人,皇帝便有几分猜到是皇后生辰那日女子,但却又不好同臣下明说。
“下作?”皇后从来没有被圣上用这个词评判过,她躬着身子,几乎不敢相信地抬头去瞧皇帝,满眼含泪,却又不敢置信:“妾是官家妻子,替您执掌内廷、抚养皇嗣数年,便得您这句评价?”
“也不想这样下作,可是官家何曾给过这个机会?”或许是只有他们两个在这里,皇后也有几分破罐破摔意味:“您何曾拿当妻子看过,妾刚进宫时候,您不喜欢容貌,怀念旧人,又到佛寺里去偷偷会见废后,您当不知道吗?”
起来,但后来居然被人放出来。
但是她以为既然圣驾在汝州行宫,家中又有人看着,就凭他个人能翻得起什风浪,但是还是叫圣上知晓。
“范知贺已经要人要到朕那里,梓潼觉得朕是如何知道?”圣上强忍着不快,尽量平静地问道:“人真在你这里吗?”
皇后莞尔笑,在这雨夜里显得有些诡异,她笑着望向圣上:“官家不是已经见过那位吗,何必明知故问?”
“瞧瞧你做下好事!”
圣上新婚时对她其实也就是比陌生人更好些,毕竟两人从未相处过,又没有见钟情那样心动,皇帝勉强对她好,试图做对恩爱夫妻,她不是感觉不出来。
皇后就那样望着他,紧绷着面部线条,眼泪颗颗地涌出来:“官家不喜欢
圣上略含怒意将状纸递给皇后,重重地拍下桌案,“秦氏,你是失心疯吗?”
皇后母家姓秦,但已经有很多年不会有人拿带有姓氏称呼来这样叫她,圣上突然这叫她,带给皇后冲击远比那拍桌子掌要大,她起身行个叉手礼,“妾是皇后,那个芸儿不过是介民间妇人,要她来伺候陛下,为陛下生养儿女,是她荣耀,也是妾作为皇后,关心天家子嗣本分,何罪之有?”
她眼也不去瞧那上面罪状,因为这些纸上东西远不如她自己知道多。
“所以皇后便欺辱个已经嫁人女子,把个受尽你们秦氏羞辱女子不明不白地送给朕?”圣上提高音量,虽然不算太刺耳,但在这里说起这些,总是叫人心惊,“亏你也是大家出身,如何用得这些下作手段?”
圣上那日见过芸儿脸之后,便知道皇后意思,因此后面也没对这个女子多加关注,连姓名也没有问过,她是皇后养女,皇后愿意养个人吃闲饭,他也不会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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