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去过前面事情自然是瞒不过人,当然她本来只是想着去送膳,也没想着瞒着谁,若不是皇帝将她留在殿里见臣子,也不会有什人在这个档口拿事做文章。
圣上才要废皇后,贵妃便进前朝与皇帝同坐,贵妃在内廷中和圣上再怎不论尊卑外人都不清楚内里实情,自然也没什实际妨碍,但是皇帝默许人到外朝这无异于在表明,他是有几分愿意叫旁人知道贵妃在他心里地位。
甚至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们,贵妃极有可能会被立为皇后。
太后这几日正在气头上,被秦氏这样激,头痛加重不少,她如今知道不好烦扰云滢个有孕女子,要训也只能训皇帝,毕竟要是他不准,贵妃也进不去。
“官家到底是什样章程,”太后恹恹地倚靠在回心堂床榻上,连目光都带些无力:“这废后风波尚未平息,你这是在胡
在遇见彼此时候,才算是最好年纪。
她像炉里咕噜烫沸茶汤,有着无穷精力与新鲜,没有刻消停,又有独特清新香气,叫人回味无穷,口齿留芳;他就如同瓶陈年酒,岁月愈长才愈见醇厚,温润清浅,却又深不见底,叫人不自觉地沉陷下去。
不过说来那个时候她才刚怀孕,圣上便再也不提起之前说过立河间郡王为太子事情,但突然说起要赐死个十几岁孩子,云滢说不吃惊是不可能。
自古废太子都没有什好下场,而个差点做太子人也同理,云滢不愿想这多,但是圣上这个样子她又不得不想。
“七郎,其实这也没什,”云滢倚靠着圣上,没有外人,她也能自在些,“嫡庶与亲生养子区别有谁不知,陛下真有自己嫡亲血脉,相公们就算是不喜欢,又哪敢有这种心思?”
国赖长君,有些时候嫡出幼子反而不能继位,云滢能理解皇帝担忧,但是他思虑与疑心实在是太重些,如果说真到那步,只要臣子们有心,河间郡王可以,旁宗室也可以。
“七郎要是真想对们孩子好,还不如多多保重自身,你亲自教着他不才更好些吗?”云滢笑着道:“少想些这种没用事情,想多容易生出皱纹。”
“所以朕最后也只是将这道诏书暂存内廷,”圣上说起人生死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他道:“周王也还是有眼色,郡王如今无错,朕也不会将事做太绝,若朕确实同阿滢能有位玉雪可爱公主,再将介仁记在你名下也无不可。”
论理河间郡王已经是圣上皇子,只是身份太尴尬,若是皇帝有自己嫡子,可能就不会叫皇后来抚养他,而是随便记在别人那里,叫哪个嫔妃养着。
只是这些未雨绸缪,到底也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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