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略微有些面红耳赤,皇帝私下里是有几分不正经,每每她在床笫间牡丹滴露,不胜承恩时双颊生霞,叫他抚触遍体,爱不释手,若不是那个时候不愿意从她身上挪开眼,也是想要把她画下来,只是她稍微不情愿些,圣上便不勉强人。
“七郎要作什画,还要叫人到外面去?”
云滢知道因为看重这个孩子,圣上早就不敢怎沾她身,更舍不得这样戏弄她,心里面那些念头稍微想想也就算,她笑吟吟道:“山水花鸟都随着您,可不许寻个美人立在跟前照着画。”
“阿滢到就知道。”
圣上见她语中带几分醋酸也不恼,让宫人过来给云滢仔细妆扮,换精致衣饰,才让人传辇,与她同坐。
相夫教子,宫女嫁给进士,还得是正妻,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事情,她姐姐这样说当然不妥当。
不过到底是云滢近亲,圣上虽然对民间妇人侍奉舅姑辛苦不太能感同身受,倒也不会站在世俗角度来看这些,既然是赐恩,当然得是她高兴,才能叫云滢喜欢。
“她不愿意,朕何必强求,反而将姻缘弄得不美,造就对怨偶。”
圣上拍拍她手,“就依阿滢心意办,你觉得怎好,就怎传旨意给外面。”
“要是叫来说,不如叫二姐姐随着赐恩放还宫人起出宫就好,官家多多赏赐她些银钱,让她痛痛快快地出宫玩玩,什时候累,愿意回京城来,再给她置办座宅院不迟。”
即便外面有宽松衣裳遮掩,外人也能看出云滢小腹略有起伏,女子所按之处弧度柔和,并不显得臃肿累赘,多这点孕态反倒有几分温柔,与从前张扬不同。
圣上听有经验妇人说起,她坐姿太正容易累得难受,便叫人提前预备蓬松靠枕,当云滢见到皇辇上突然多这样
这些金银宅院对比诰命而言,在大家族里都算不得什,但是云滢反而觉得这样才好:“她是因为才有现在荣耀,有没有那个诰命都是样,哪日给都成,除非有天不在,否则她怎都能活得好。”
有诰命身份,当然还得有相应应酬,她很清楚云佩做不来这些,大概也不愿意为别男子做这些家常细琐事情。
云滢见圣上面色微有不虞,却不上去撒娇,反而是赌气样放开他衣袖,“还说切按心意,刚说完官家就不笑。”
圣上只是不喜欢她说这种人不在话,人不自觉神情便严肃起来,倒不是不满这个安排,他怔怔,旋即笑道:“哪里事,朕明日便同有司*员去说,务必让他们说得周全些。”
“但是今日,”圣上执起她手,想要携她往外走,“阿滢要是不忙,须得陪朕作幅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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