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行过心虚事,圣上连忙关切地叫人掌灯进来,准备吩咐让人去请太医院当值太医过来。
云滢方才只是因为腹中那有力动静而吃惊不小,稍微有点疼,但也没到三更半夜请太医地步。
她抿
圣上这个时候也没有什错是认不,有些错今日认,明天还可以再犯。
夫妻枕畔私语,哪里做得真?
他同云滢说好些温存私语,而后才抱她回寝殿去,亲亲她面颊,准备入眠。
她却不肯饶人,凑过去追问,“七郎,你觉得怎样?”
这种话都是男子事后问女子,但在他们身上却又反过来,圣上颇有几分无奈,但是若当真说起那些混不吝来,云滢肯定比不上他。
着羞怯说几个字,还没等再说些什,就已经被人伸臂抱起,穿过书房,层层帘幕,身形隐在那扇山河万里图后面。
江宜则听着里面动静有些不对,但是又不太敢管皇帝与贵妃亲热事情,圣上这些时日起床气又厉害些,让贵妃稍微宽解也无妨,因此只是悄悄将人都挥退,等里面水声歇,再叫人进去服侍。
浴间热气蒸红云滢芙蓉般面颊,她身上仅存件小衣还是圣上温存之后怕她着凉遮盖上。
她面若桃花,眼睛里满是潋滟春色,像是凝聚长安洛阳所有春日里美好,叫人看上眼,便再也挪不开。
“官家这是怎?”云滢等到气息稍稳时候才稍微好些,抬头去衔住他唇齿,“您方才不是已经足意吗?”
“阿滢当然是很好,”圣上怜爱地啄下她唇:“便是重门叠户,叫朕寸步难行。”
云滢脸色微红,自知面皮道上厚不过他,方扯锦被自去睡。
然而她才刚要打定主意不理皇帝,去掖紧锦被手忽然就顿住。
圣上本来是看她仍是副精神模样才同她调笑几句,没想到云滢会定在那里般。
“阿滢是腿上疼得厉害,还是朕刚刚不小心伤到你?”圣上也受点惊,但还是尽量去关切她状况:“哪里难受?”
圣上急切之中那份温存叫人受用,她身子点不适也没有,反倒是有种偷尝滋味新奇感。
就是她七郎长久不碰女子,过程较之以往快些。
皇帝这时候不过才尝点滋味,虽然方才难堪,但也说不上彻底偃旗息鼓,毕竟太久没碰她,哪里是次可以。
但是稍微纾解点思念,他便又成正人君子,只是亲吻她柔软发心,怕她方才难受:“需不需要传太医?”
“哪有这般娇气?”云滢嗔怪地瞥他眼,但要是说点也不责备生气似乎也不对:“现在哪里来口粮喂养孩子,那里空空如也,七郎急着将弄疼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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