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当着这多人面,也不好总给自己姐姐难堪,那些都是宫人,是服侍奴婢,怎能够看贵妃娘家笑话。
“凭今日地位与宠爱,想要为做事人何止他们,只要愿意,提拔谁起来都是样,”云滢冷冷地投去瞥,神情淡漠:“他们要求些什,就叫他们自己来,跪在面前诚心诚意地求,何必托你这样,理所当然地站在这里同说话。”
长姐如母,云瑜原先在教坊里时候当然可以对妹妹们严加管束,有做姐姐威严,但是这套用在现在是不行,她意识到自己有些逾越礼法,连忙跪倒在地上,句话也不敢说。
“大姐姐,二姐就从来不会和说这样话。”云滢本来也不是想叫她跪,所以还是吩咐岫玉搀扶她起身,“福宁殿是圣上寝殿,别说是命妇,就算是后妃不奉诏也不能擅自进入,以后便别做这种事情。”
云瑜当着这多人受妹妹通数落,心里当然也是难堪,但是面上却只是连连称是,不敢再说些别什。
。”
“圣上给,才是你们,他要是不给,也轮不到旁人觊觎。”
侍女们已经把头发样式梳好,但是云滢并没有转过身来。
皇帝对她爱怜亲密足以叫他答应许多过分要求,但是云滢却不这样想,他们是要过辈子夫妻,又不是吃青春饭事情,“世族忠义传家不见你们学,这些朝廷上朋党之争、拉帮结派学倒是很快。”
“你说有娘家才是咱们做女子助力,这话也不假,不过这说也只是你,同却没什关系。”
“家里人胆子未免也太大,求圣上让他们入京是为让御史台看着他们,你们倒好,反而愈发放纵,官家疼归疼,还真当御史台那起子人是吃素吗?”
云滢到高位,即便是不问前朝,也知道这大概会叫皇帝受些言官指责,虽然
殿内宫人听着贵妃同人说话,真真站在这里听私话也不是,退出去又显得刻意,每个人屏气敛声,生怕惹贵妃注意。
云滢把玩着手上戴着羊脂玉镯,用余光去打量已经从坐榻上站起来云瑜:“他们能有今时今日荣华富贵全部来源于,而这些人就是再怎费心拉扯,也不会盖过官家去。”
云家有未来皇后撑腰,当然有底气对上个不受皇帝注意郡王,但是放在她这里却不可能会这样。
她们家里没有出卫青和霍去病这种人命,能出几个进士已然是不得,而她同皇帝地位原本就是不平等,就算有日她由盛转颓,这些家里人连见皇帝面都是不可能,难道还能替她做什事情吗?
“要是说家里,咱们这脉并无后嗣,已经是断,你何苦去管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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