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当真是极有道理,”云滢有时候吃着那些没滋没味饭,人都瘦好些,“七郎与还有乳母与内侍宫人可以使唤,就已经忙乱到这种地步,可见平民百姓有孩子之后是多不易。”
只要她不情愿,当然可以不用给三七哺乳,皇帝对孩子到底要从谁哪里吃并不在意,毕竟三七获得是新生,而他母亲却经历场极大损耗,为奶量多些还得吃些不放盐食物,实在是委屈皇后。
云滢也不是自己全然不喂,喂养孩子不仅仅是增进感情,对母体恢复
诗有思齐之咏。易垂厚载之文。福祉攸滋。邦家所赖。肃膺典册。其懋戒哉。
可立为皇后。择日备礼册命。”①
云滢是倚坐在福宁殿榻上听完这道旨意,她笑吟吟地谢恩,而后才双手接过这道圣旨,虽说上面都是些惯例夸人话,但是已经足够叫她欢喜。
三七身上红皱已经退得七七八八,脸上肉也多好些,十分招人喜爱,他不爱哭,除出生时候哭几声,后面直都不怎哭,反而爱笑得很,皇帝每次下朝后都要到侧殿来抱抱孩子,爱不释手。
臣子们知道皇帝有第个亲生儿子,心里也能略微松口气,贵妃又被明旨册立为皇后,这位皇长子只要将来不出意外,就定会成为东宫,他们等皇帝辍朝结束以后第个大朝夸赞皇长子番,甚至各地莫名其妙还多许多向京城进献祥瑞。
这些不过是臣子们锦上添花,凑些趣叫皇帝高兴,圣上知道他们意思,但也不会说破,等到回福宁殿也会与云滢说上二,叫她笑笑。
云滢第次做母亲,皇帝诚然不是第次做父亲,但也比她好不到哪去,两个人对着个孩子也时常手足无措,不知道他是想吃些什东西,还是想着要解手,若不是有乳母和许多宫人跟着伺候,两个人大概也不知道怎才好。
圣上自己是头回劳心劳力地带个孩子,他如今正是精力最好年纪,虽说偶有困扰,但更多却是父子天性甜蜜,那种血脉亲近,叫他常常对上三七那双纯粹明亮眼睛时,不自觉会从心底流露出种宁静深远情感。
云滢看着圣上这些时日劳心劳力,虽有心疼,但也乐见其成,圣上对这个孩子越重视,对三七将来才会更好,她起初疼得死去活来,调养半个月才见好些,吃穿都不必自己动手,只是吃得太清淡,她也受不。
二月时候人不大爱出汗,但是云滢头发太厚密,总不能真叫她捂着两个月不梳洗打理,圣上看她个人在床榻上憋闷得难受,自然是舍不得,不必等到封后,在月子里就悄悄松口,让人给她洗头发,又让她吃点不算太过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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