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朕记得阿滢将你二姐放出宫后,想着开家药馆,不知道怎样?”
圣上见云滢将手指伸给三七抓着玩,还是不大赞成他意思,便不会强求,这事还有好多年,哪有夫妻两个为十几年后事情反目成仇。
“过这样久,官家竟然还记得,”云滢神色缓和许多,轻声笑道:“她去年就开起来,您私心里又偏着家人,还给她题匾,又将宫廷供奉有部分都交给她,这生意自然好。”
皇帝不大问皇后母家事情,毕竟御史台盯着这些外戚比他还要紧,只要不出格,圣上也只是偶尔也会问问,今年赐些什东西。
云滢想想,年尾时候云佩托人捎封信进宫,说她钱赚得太多,想要出去走走,已经将生意托付给可靠人,或许随着市舶司人出去见见世面也不知道。
京是圣上也不曾料到,他淡淡笑:“其实出去朕也不会派他什外差,左不过是顺着黄河附近游览,随着人勘测地形,更辛苦危险事情还有旁人做。”
让个十三岁小孩子来做这艰巨任务,皇帝还不至于这样,“他请辞心这般坚定,朕也不好留他。”
若河间郡王真是皇帝儿子还好,偏偏他不是,那些*员岂会将他小心捧着哄着?
云滢在这里这想着,不免发愁地看看三七:“他小小年纪就要经历磨练,三七将来却是受着咱们两个宠爱长大,万比不上介仁,不够叫后世笑话!”
她现在还真觉得慈母败儿,看着三七还觉得发愁。
她们姊妹成家之后彼此都是彼此偶尔能顾顾,但是更多还是看自己决定,云佩不愿意待在汴梁安享尊荣也是她自己心愿,只要她身上带着国朝通关文书和证明身份东西,日月所照之地,大抵都不会为难她。
……
河间郡王出去办差也不算是过分艰苦,比起普通百姓,他受辛苦也不算些什,他从汴梁开始,路逆流而上,正使有些时候不让他参与事情,他索
“术业有专攻,介仁学水利也是好事,三七是要同太子太傅学习帝王之道,这两者怎能相提并论?”
圣上勉强忍着笑,安抚云滢焦虑:“帝王之道,在于驭人,做君主与臣子原本就是不同。”
河间郡王身边所跟随人当然都是圣上亲信,皇帝对他言行如指掌,即便他要联络外臣,总也得有机会和有亲信才行。
“十三岁监国太子也不是没有,也都是边读书边跟着去学朕怎做。”
圣上看见云滢不赞同,便随口笑道:“不过阿滢做个慈母也好,三七在十三岁时候做监国太子,朕不免要管教得严厉些,阿滢在内廷辅助,张弛有道,也不至于揠苗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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