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业吞吞吐吐道:“可要达到官家所说功效,怎可能不损伤圣体,所以臣等也不敢多给,生怕圣上内里空虚,只推脱这药难以制出,又是不断改良方子,每月最多奉上四粒,多是不敢给。”
圣上要是男子避孕之药,这种东西太医们几乎闻所未闻,都是第次听说,自古只有圣上与后妃们私下要催孕药物,哪有皇帝会嫌孩子少。
虽说内侍们可以割以永治,但这种俏皮话是不能说给官家听,只能从中做些手段,叫皇后看个分明。
他正想铺垫番,虽说他有刻意歪曲陛下用心良苦意思,但也不能叫娘娘误会圣上是如忌惮先前那位样忌惮她,不想同中宫再孕育皇嗣,但是他悄悄抬头去窥眼云滢,见皇后面上红润已经褪去,吩咐他退下去,也就不敢多言。
“今天这事儿不会叫陛下知道,你也不用战战兢兢,杨卿伺候也有段时日,会儿下去寻岫玉领赏罢。”
只是圣上服药想来也是隐秘事,皇后之前无所知,那还不太好强要叫皇后娘娘起疑,现在倒是个很好时机。
“娘娘若是想知道得更详细些,可以去问陛下,或者寻张院使查官家脉案与用药,想来院使不敢不给您。”
杨怀业这样说,云滢反而倒觉得这些太医院人是在互相踢皮球,叫张院使来,圣上若是存心瞒着,他敢对皇后说出实话吗?
“什滋补药?”云滢笑吟吟道:“福宁殿取用什药,太医署里都是清清楚楚知道,杨卿便不肯赐教二吗?”
杨怀业方才那情不自禁笑被她看在眼中,云滢心下稍微有些不悦,堂堂天子使用这种药,在这些做臣子眼里自然是想要笑话,但又不敢,只是她没敢下定论,也还是和颜悦色。
……
圣上近来发现自己身边这个小妻子性子变许多,她生完孩子之后懒怠不少,又得学着如何掌管宫务,操持太后丧仪,还得抽出空来教导太子,对他关心难
“你是专门为诊脉人,难道这点也不肯说吗?”
能到为皇后诊脉地步,总也要做些什出格事情或者叫皇后捏点自己错处,才能叫中宫放心。
他面上稍有些为难,云滢也不着急,两人言来语去阵,他头上渐渐冒出汗,直接跪倒在地上,请皇后恕罪,“并非是臣存心不说,只是官家早早便令臣等研制此药,又不许告知娘娘,臣等就算是忧心万分,但圣上执意如此,臣等也不敢违抗君令。”
“你们当然有你们难处,”云滢深吸口气,下面人难做,她也不是没做过:“你告诉,也不怪你们。”
“圣上要臣等制些男女燕好前服用药,最好是见效快,又能不伤圣体,臣等简直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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