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怎佩戴那物事,只能感觉到牛乳染湿两人衣物,可等到紧丝合缝那刻,便每寸都清楚。
“景渊,你怎骗?”云滢低声啜泣,别说价值百金,就算是千金万金东西她觉得不行那也是不好,“郎君素日威风便受不住,你还要再加层东西在外面裹着?”
她很少会称呼皇帝字,因为觉得僭越,但太医院新呈上东西感觉实在是奇妙,她又不好去骂郎君,只好心里暗暗责骂番想出来这个法子人。
这般昂贵东西,竟被制成君王与后妃取乐之物,平常还得常用牛乳浸着,就算是白日,圣上与她贴身宫人也知道帝后夜里是要来几次。
“哪有美人在侧,还有人愿意做和尚道理?”圣上摁住云滢肩头,细密地亲吻那上面莹白玉润,颇有几分不讲理:“娘娘许看不许吃,朕这个年纪晨起还要冷静番才能起身,叫臣子们听难道像话吗?”
云滢想提金丹事情,但她在这上面有过教训,官家不爱听这个,想想那盛满牛乳杯盏里必然浸染得不止个,心里莫名就虚,什话都不敢说。
圣上知道云滢刚开始接触到这些心里别扭,说归说,可还是轻缓些,拿捏力道让云滢放松下来,方才彻底开始自己放纵。
她像只猫似蜷缩在他身前,若有若无地气喘,偶尔抬眼去觑他,便倾泻出无尽风流媚意,既然历过风月,到这步倒也不扭捏:“七郎之前不是想吃葡萄,叫他们拿盘上来,喂喂郎君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石榴籽这个是古埃及方法,丝绸这个是中国,大概就是中西结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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