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景认为酒局上是他们第次见面,但其实是在更早更早,久到要追溯到方白景还穿着校服那个年代。
方白景瞪他:“不许这喊!”
傅枫手指蹭过他嘴角,帮他擦掉不小心蹭上绿豆沙,神色淡淡地道:“以后出去要和说,不然会想把你带在身边。”
傅枫还真干过这种事情。
方白景闹得最厉害时候,他就是这样干,他没把方白景关起来,只是时时刻刻地把他带在身边。
不管是去公司,或者是去应酬。
“个二十岁成年人。”方白景罕见地爆句粗口,“他妈不需要人管。”
他看着傅枫微眯起来眼睛,声音又弱下去:“留字条!”
傅枫解他尿性,他伸出手,拨开方白景额前头发道:“没有想限制你自由,只是希望你在做什之前和说声,这很难吗?”
方白景张开嘴,又闭上。
傅枫继续道:“每天不也会发份计划表给你,情侣间不都会这干?”
付!”
方白景已经被傅枫拉到超市外,外面就是棵硕大榕树,傅枫把快气到抓狂方白景抵在树背上,他问道:“来这边为什不和说声?”
方白景就是个连跑路都不会笨蛋,家里车都是装定位仪。
“你家破产,每天不待在公司,有事没事跑来管?”方白景语气如既往地呛,“来看爷爷还得跟你汇报是吧!?”
方白景把手里吃半冰淇淋往旁边垃圾桶里丢,他扭过头道:“才不要你管。”
等方白景态度软和下来后,傅枫犹豫很久,最后看方白景难过得要紧,才没有继续这干。
而现在,那压抑下去控制欲再次翻涌而起。
他想让方白景永远待在他身边,换句话说,傅枫甚至想把方白景绑在自己身旁。
只是这样,方白景会不开心、会难过、会哭。
“你听话点。”傅枫手掌覆在他后颈,他轻轻地揉蹭着,说话像是耳语般地再重复遍,“你听话点。”
说起这个方白景就无语,傅枫还真会那干,把精确到每个小时计划表发给他。
偶尔傅枫行程与计划有偏差,还会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接下来要去干什。
方白景小声地嘟囔句:“你有病又没病。”
他声音也没有小到微不可听,最起码傅枫是听见。
傅枫忽然喊道:“阳阳。”
他才不要傅枫管。
傅枫就是个神经病,每天都要把他塞在眼皮子底下,干什都得必须跟他说。
只要他方白景前脚出门,傅枫就要去查他干什去。
他很讨厌。
傅枫瞥垃圾桶里可怜巴巴冰棍眼,心平气和地问道:“你不要管要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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