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枫淡淡地道：“
喜欢这架。”
方白景拖开椅子坐下，他弹琴时
表情虔诚，就算身上穿着普通家居服，手指
碰上琴键，姿势也挺正得仿佛在大礼堂。
他手指停在琴键上，短暂地迟疑之后，方白景选曲子是《卡农》。
方白景很久没弹这首
，但乐谱早已烂熟于心，再加上以往机械般练习，可以说是信手拈来。
钢琴声流畅，方白景表情无比认真。
傅枫没回答他，只是起身走在前面领路。这间别墅很大，方白景没瞎逛别人家习惯，待得最多地方也只是厨房、客厅还有卧室。
他跟在傅枫身后，进间屋子。
陈设看起来像是间藏品室，但又与正常藏品室不样，放物品柜子没有用玻璃柜，反而是用紧闭着木质柜。
屋子很大，在最中间摆就是架钢琴，不知道有多久没用，上面还盖着层防尘罩。
“咦？”
吧。”傅枫竟然接他话，他盯着方白景，冷硬唇角恍若往上挑下，语调里含着不易察觉笑意，“差不多。”
方白景耳朵红点，目视着前方，背部僵硬：“可没让你这
干！”
“嗯。”
有半个墙壁大投影还在放电影，是很早部爱情片，方白景翻来覆去看好几遍，也是他最喜欢部影片。
可现在，方白景看不进去。
曲终，方白景扭过头看傅枫，副意气风发样子，语气中带着点小小嘚瑟：“怎样？”
“好听。”傅枫忽然往前走几步，他把手搭在钢琴边缘，睫毛半阂住眼睛，挡住眼底所有情绪，他忽然开口道，“不够。”
方白景没反应过来：“什不够？”
傅枫还是不说话，他只是俯下身，英挺鼻尖都快
方白景往前走几步，伸手掀开防尘罩，他看到钢琴时候略微有些吃惊。
三角钢琴保养得很好，但是琴身上不可避免地有些刮痕，和傅枫全身上下精致到每根发丝模样不太相配。
方白景挑下眉道：“这琴和以前经常练那个模样。”
他伸手试探性地在琴键上碰下，许久未转动齿轮钢琴发出声音依旧清脆。
方白景评价道：“保养也要花不少钱，你怎不重新买架？”
他手指无意识地抠在沙发上，像是要把沙发抓出个洞来，方白景小声地嘟囔着问道：“给你弹琴怎样？”
傅枫以前说他……弹琴好听，那他现在就给傅枫弹个琴当成回报好。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声音太小还是其他原因，方白景等不到傅枫回答，他静默两秒，瞪向傅枫：“你要不要啊！爱听不听！”
“要。”傅枫敛眸道，“家里正好有架钢琴。”
方白景惊讶地问道：“是吗，怎没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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