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宏观现象 第八章 总结：政府与经济发展（16 / 17）

(19)哈佛大学罗德里克著作（2009）系统地阐述这点。

(20)其实何止是省，国很多市发展故事和模式也各具特色。这方面深入研究并不多，感兴趣读者可以参考如下著作，很有意思。复旦大学章奇和北京大学刘明兴

ey）和斯德哥尔摩大学佩尔松（Persson）著作（2011）详细阐述这三大支柱理论联系，下文中关于税收能力和法制能力内容受该书启发。

(10)产品复杂度度量来自哈佛大学国际发展中心“TheAtlasofEconomicComplexity”项目。

(11)关于美国z.府管制兴起和现状，以及与法制之间关系研究，参见哈佛大学格莱泽（Glaser）和施莱弗（Shleifer）论文（2003），以及芝加哥大学莫里根（Mulligan）和哈佛大学施莱弗（Shleifer）论文（2005）。

(12)美国富人税率数据和扎克伯格例子，来自伯克利加州大学塞兹（Saez）和祖克曼（Zucman）著作（2019）。

(13)数据来自2002年国家税务总局局长金人庆在全国税务系统信息化建设工作会议上讲话《统思想做好准备大力推进税收信息化建设》。

(14)关于“金税工程二期”对增值税收入影响估计，来自复旦大学樊海潮、刘宇及美国西北大学钱楠筠等人论文（Fanetal.,2020）。

(15)伯克利加州大学巴尔丹（Bardhan）论文（2016）总结和讨论各国保护政策和产业政策得失成败。他特别强调“幼稚产业”保护承诺“时间不致”问题，也就是起初设计好将来要“断奶”保护，最终却迟迟无法“断奶”问题。

(16)数据来自IMF张龙梅等人论文（Zhangetal.,2018）。

(17)服务业发展离不开人口密度，主要原因在于大多数服务（比如餐馆或理发店）都不能跨地区贸易，需要面对面交易。上海交通大学钟粤俊和陆铭以及复旦大学奚锡灿论文（2020）分析国各地区人口密度和服务业发展之间正相关关系。

(18)关于“后发优势”和“后发劣势”讨论，详见哥伦比亚萨克斯（Sachs）、戴维斯加州大学胡永泰、莫纳什大学杨小凯研究以及林毅夫论文（2003）。诺贝尔奖得主斯蒂格利茨和哥伦比亚大学格林沃尔德著作（2017）系统地阐释学习和经济发展关系，在这个框架下讨论系列主流经济学中视为“扭曲”政策积极意义，包括产业政策和贸易保护等，是部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