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地从内行
角度，点出
林纸刚刚操作厉害之处，很明显是解释给这群门外汉客
李部长在旁边轻轻咳嗽
声。
天谕与星图之争，也就是机甲与人工智能之争，由来已久，母星教育部人不能这样公然站队，维娜连忙闭上嘴巴，不过还是悄悄竖起拇指，用口型对林纸说：“真棒。”
他们身后，忽然响起掌声。
林纸回过头，看到几步外站着个男人。
他穿着身剪裁精致暗色西装，袖口和衣领雪白得耀眼，五官长得和秦猎很像。
而且轻轻松松，毫不吃力。
比会儿，林纸放下手臂，摘掉头盔，“
就只记得这
多。”
刚刚试过李部长合不拢嘴，“这也太……太……”没太出来。
旁边人帮他补充：“太可怕。”
李部长问：“秦猎刚才说，你是他同学？你也是帝国机甲？是哪个系？你叫什名字？”
起来，伸出手掌。
她左手和机械手臂起动。
她人类手指和机械手指起灵巧地上下翻飞，比出各种手势，动作却并不致。
大家纳闷几秒，突然看明白。
她这是在跳手指舞。
只是秦猎清冷挺拔，这人看着要大几岁，举止神情更加沉稳些。
“这是哥，秦修，”秦猎低声对林纸说，“现在是天谕首席执行官。”
怪不得，两个人看长相就知道是亲兄弟。
秦修走过来，先跟教育部几个人握手打过招呼，然后转向林纸，跟她握握手。
他低头对她说：“你叫林纸？看到你刚刚不止瞬间就搭建最深层次耦合，而且连适应时间都不需要，立刻就开始这种精细程度操控，精确分离本身身体控制和机甲控制，完全不混淆。”
林纸答：“对。是主控指挥系，叫林纸。”
“林纸？”维娜忽然想起来，“你就是今天在帝国机甲大赛上开着那台红色机甲林纸？”
林纸点头。
机甲大赛时，虽然看不见驾驶舱内，但是直播时，旁边会放驾驶员照片和他们在候场区镜头。
维娜激动，“都看，今天你把他们星图指套扔出去时候，实在太帅！”
和普通手指舞不同，她只在用她左手，右手仍然悠游自在地抄在卫衣口袋里没动，而远处机械手臂被她当成右臂，用这样左右，真假两只手，在跳手指舞。
如果忽略中间隔着十几米距离，忽略只是人手，只钢铁结构，这手指舞跳得漂亮极。
两只手都轻巧灵活，配合得严丝合缝。
所有人都看傻。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无论是秦猎还是秦以森都知道，这舞很不好跳——她对自身身体与机甲结合与分离控制，已经精确到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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