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鸽脸上不动声色,其实心虚得要命
宁鸽心想:这是在干什啊。
宁鸽抽回手,火速挣开他怀抱,站起来,几步就退到窗口。
她镇定好会儿,才假装没事样,开口问:“你感觉好点没有?”
裴寒凝视着她,好半天才点点头,哑声说:“好多。”
两人说完这句就又陷入沉默。
她好奇地操控着感觉,东逛逛,西逛逛,带着他点点向前,凭着本能,向她也不太明白未知地方探索过去。
就好像不小心冲下公路,在旷野上通胡开新手司机。
开着开着就不太对。
无法形容愉悦感觉汹涌袭来。
像奔腾而至洪水,瞬间淹没两人,呛得人喘不过气,又突然把他们高高地托举到浪尖上,层过后又是层,层层堆叠起来,越积越高。
他身体在微微发抖,像捕食者找到追寻已久猎物,死死地按着她,坚决不肯分开。
他闭上眼睛,重新深而重地吻下去。
种奇异感觉裹挟着宁鸽,旋转着向上升腾。
在他铺天盖地诱人气息里,宁鸽觉得自己来到个神奇地方。
这里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外界切声音、光影,全部都消失,只有他无处不在地包裹着她,就像小鸽子窝在白狼长毛里样,给她前所未有舒适和愉悦。
约书亚声音忽然传来,他声音中透着好奇:“你们是在做精神结合吗?查下你们两个体征参数,感觉很像,可是你们为什没有真做到底?精神结合对安抚哨兵大有好处。”
他说得很直接,很客观,客观得让人尴尬。
宁鸽站在窗前,假装镇定,心里却在想:谁知道向导和哨兵会这样,只要精神搭在起,不小心就会往奇怪地方跑?
裴寒开口:“宁鸽……”
他好像想说什。这种时候,他肯定会说点什。
这下就连新手司机都知道大事不妙。
宁鸽用尽生平全部毅力,把自己从让人沦陷极致感官享受中硬拉回来,猛地睁开眼睛。
裴寒也跟着清醒。
他正用额头抵着宁鸽额头,鼻尖上全是细密汗珠,眼眸幽深到看不到底,死死地盯着宁鸽。
他衣领不知什时候开,片烧红从耳根蔓延到锁骨,向下延伸到敞开领口里,宁鸽手正搭在他胸前,按住地方热到发烫。
宁鸽发现,如同约书亚说过,她关于他们关系是战士和奶妈说法,是完全错误。
她才是两个人之间真正引领者和主导者。
她掌控切,所有感觉都可以按她想要方向走。
她可以引领着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她,让她由着性子信马由缰。
既然他毫无意见,宁鸽就随便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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