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真没有。
他神经病忽然治愈,洁癖也治愈,变身成个暖男。
不知道他最近在吃什药,药效真好。
也许是演技非凡,不过还有别可能性。
宁鸽问个问题:“卫决,你有孪生兄弟吗?或者长得很像兄弟?”
宁鸽看看手掌,突然伸过去,飞快地往卫决袖子上抹,“反正你这件衣服上都是血,也不能要。”
这动作蛮横任性又不讲理,十分过分,般人大概也会不高兴。
卫决怔下,笑,反而把胳膊伸过来,送到她面前。
“你随便擦吧,没事,这件衣服是在中转站店里买,很特殊,无论弄得多脏,出副本就干净。”
语气十分好脾气。
他似乎点都不觉得。
宁鸽上次对卫决洁癖印象深刻。
还记得他在列车车厢地血泊中,连弄得有点脏座椅都不肯坐,高高地坐在窗沿上,走过来时,猫样挑挑拣拣地找落脚点样子。
就算后来砍丧尸,他都尽可能地避开飞溅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不太对劲。
宁鸽没说话,默默地看着他,心想:他演腼腆也演得也太像吧?戏精附体?
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花样。
宁鸽主动抬起手腕,把手环递到他面前,“好啊。加啊。”
她答应得这痛快,反而让卫决有点意外。
卫决把手环在她手环上贴贴,加她。
不过就算有兄弟,也
宁鸽不客气地又在他胳膊上蹭蹭,抬眼看他表情。
她从刚才把手往他衣服上擦第下开始,就在仔细观察他。
毫无破绽。
宁鸽并不信他说那套话,但是洁癖是很难装,尤其是严重洁癖。
就算不说什,克制住不躲开,也会本能地对脏东西流露出厌恶微表情,眉毛下压,皱起鼻子,鼻唇沟加深,等等。
宁鸽摸摸口袋,随口问他:“你要纸巾吗?有,分你张。”
卫决怔怔,“要纸巾干什?”
完全没有擦擦他衣服和鞋子意思。
宁鸽在口袋里翻翻,自言自语,“居然没带。”
她举起手,“刚才摸到树上黏糊糊东西,不知道是什,脏死。”
他说:“现在是高级玩家,已经提交阿尔法资格申请,估计申请很快就能通过,等变成阿尔法后,到时候们说不定可以组队下副本。”
他说完这话,仿佛有点不太好意思。
“真吗?好啊。”宁鸽随口应付他,眼睛却在上下打量他,心中更纳闷。
刚才金龙把只迅猛龙砸在他面前地上,他白色卫衣前襟上全是溅上去血点,他好像并不太在乎。
关键是,他还用脚尖踢踢迅猛龙,白色跑鞋鞋头上也沾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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