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帧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沈岁和甚至连喘息都还没来得及调整。
燕帧轻轻蹙眉,昨晚要不是沈岁和把自己憋晕,他差点就忍不住把人给办。不过刚才,他都还没做什,他就喘成这样。
这身体素质不太行。
“要
小家伙站着犹豫两秒,是睡过头吗?
沈锦年折身回到燕帧房门口,抬手想敲门,隐约似乎听到里面有声音。
他干脆贴着房门听听。
然后,他听到舅舅带着哭腔在说:
“真不行……”
他再也不喝酒!
再、也、不、喝、!
沈岁和手指往掌心勾勾,差点当场忍不住再捏住燕帧那两片说着语不惊人死不休嘴唇!
偏偏那人又俯下身来,温热气息带着沐浴露芬芳:“难受?”
“嗯……”
他怎可能做这可笑又丢脸事?
燕帧垂下眼睑:“是谁为不让松开咬住唇,嗯,当时确挺疼。”
沈岁和本能盯住燕帧嘴唇上伤口看,他脸色和口吻明显不像是在开玩笑。
沈岁和顿觉社死百次都不够!
“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先起来说话?”沈岁和都快哭。
而且……而且他还……还坐在……
沈岁和可是个正常男人,大家都知道正常男人早上起来会那个,甲方爸爸不知道哪里敏感吗?
可他非但丝毫没有要避开意思。
妈,甲方爸爸杀啊!
而且,他直吻着没有松开是什意思?
“、不行。”
“哥,你饶吧。”
嗯?
这次虽然没有喊疼,不过似乎也不好受,舅舅直在求大舅舅。
上次说是大舅舅睡觉压着他受伤手臂,那今天又是做什?-
“呵。”燕帧笑下,“放心,可不是你,不会把人弄精神就当甩手掌柜。”
沈岁和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意思,就见燕帧手猛地伸进被子里。
“哥!”沈岁和整个人阵战栗-
沈锦年起床洗漱完,他那个舅舅还没回来。
他出房门,走到楼梯口朝下面张望下,餐厅里没看见舅舅和大舅舅,只有秦阿姨在厨房忙碌。
燕帧没有要起身意思:“为什?”
沈岁和咬着唇,耳垂有些烫:“你是不是没意识到你坐在哪里?”
燕帧嗤笑:“昨晚你不是也这样坐在身上吗?”
沈岁和:“……”
救命!不要再说!!
这是想口气憋死他吗?
沈岁和下意识拍拍燕帧手臂,撑大眼珠子看着他,他真快喘不过气来,他快不行!
燕帧轻笑声,轻易离他唇,伸手捏住他下颚:“这就不行?昨晚是谁推都推不开,最后直接生生地把自己吻晕?”
什?!
不不,甲方爸爸肯定是在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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