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立刻答道:“首先,獾长得又高又壮,副气势汹汹样子。每当他拿严厉目光看着,就会想起父亲,永远都在批评父亲。总之,不出意料,獾把从头到尾地责骂通。现在还记得他说每句话:'蛤蟆,你这讨人厌坏东西,你不觉得害臊吗?想想你犯事儿,你父亲要是活着会怎说你!'他指责让特别难过,下子哭出来,什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不快乐回忆让蛤蟆哽咽,他努力把要夺眶而出眼泪憋回去。停会儿才继续讲下去:“獾接着说,过去就过去,既往不咎。于是大家开始制订计划,准备在当天晚上夺回蛤蟆庄园。耀摆出副领头人样子,虽然要拯救是家。并不介意,毕竟,虽然獾也犯错,可他看上去就是个天生领袖。可他好像总是想方设法来羞辱。”
“他是怎做?”苍鹭问。
“他告诉们有条通向蛤蟆庄园秘密通道,这事儿点儿都不知情,可獐说是父亲告诉他。问题是,他说父亲是'位值得尊敬有价值绅士,比某些能想到人有用得多',说这话时他就盯着看,让
抽泣起来。
苍鹭静静地坐着,倾听并端详着蛤蟆,却并未说话。蛤蟆抽泣渐渐变成吸鼻子声,看上去十分苦恼,鼻子上还挂着几串鼻涕。苍鹭再次把纸巾盒推给他,而蛤蟆则像个孩子样,顺从地抽出几张撮鼻子、擦眼泪。过会儿,苍鹭问:“那,这次河鼠见到你后说什?”
蛤蟆竭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平稳些。“河鼠见到后说什?你不会想到,他又次对发火!他骂'讨人嫌’,还说他完全想不通是怎留住朋友。承认,能理解他对有点儿气恼,毕竟沉掉是他船。可这并不是错啊,而且他也知道定会买条新船给他后来也是这做呀!”蛤蟆语气十分哀怨。
“那,你是如何回应河鼠?”苍鹭问。
“想,还是用同样方式吧,也就是尽力安抚他。记得自己在他面前苦苦哀求样子,说真是个刚愎自用、任性胡闹家伙,保证从今往后定会谦虚恭顺。现在回想起来,真太难堪,当时怎会这对他说。可就是什都说得岀口,只要能让别人不再对生气、不再痛骂就行。特别是河鼠,因为把他当朋友。”
“那,在这之后,你感觉好点儿吗?”
“唉,也就分钟吧,记得之后鼹鼠来,只有他对历险感兴趣。可当正要进入正题,讲些真正好玩细节时,来个真正让害怕人。”
“那个人是谁?”
“獾。”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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