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看着这可怜
脚趾在他掌心缓缓恢复温度，又问：“那其他呢？”
林月盈眨巴眼睛：“
刚刚说得就是其他呀。”
她挪
挪，又挪
挪，挪到秦既明面前来，凑近，亲亲他脸颊，又亲亲他下巴：“秦既明，缓过来啦。”
压根没出来、因为妹妹快乐到哭着说脚趾抽筋就停下忍着秦既明拎着她就往枕上扔，顺手捞另个过来，垫垫。
林月盈被他亲得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闹哥哥，还有心情问他，妈妈那边怎
办呀，们就这样跑过来，她个人怎面对客人
秦既明真想把林月盈嘴巴给捂住，叹气说没见过这会叫，妹妹。句话让林月盈抓住关键点，她还在为脚趾抽筋而伤心，又哇地下扑到哥哥怀抱中，捧着他脸。
林月盈问：“你还有见过几个妹妹？”
“妹妹多，”秦既明打开卧室里灯，仔细看她那因抽筋而不受控制扭曲在起脚趾，“五岁时天天闹着要和块儿睡妹妹，爷爷托付给妹妹，小学时候天天追在身后叫哥哥妹妹，中学时候威胁要早恋妹妹……喔，还有彻底拿走贞，洁妹妹，胆大包天自己掰开要坐妹妹，还有现在这个，脚趾抽筋还要拉着妹妹。”
林月盈不是缺钙，她也不知道为什，五次快乐里得有两次脚趾抽筋。她不好因为这点小事去看医生，只在网上医患对话平台上付费咨询些医生，给出答案是她大约过于投入，神经紧绷，这不是疾病，只是种常见现象，不需要治疗，也不需补充什维生素或营养品。
她脚趾也好看，这次没涂指甲，素素净净，剪得圆圆，偶有缺口——她自己剪指甲次数少，剪指甲也剪不出那完美圆，平时中，要是美甲店人为她修理，要就是秦既明。
手托着她，防止妹妹滑下去，另只手扶着妹妹背。
秦既明。
林月盈又叫他，像猫好奇地闻她刚刚出浴主人，她脸在秦既明脖颈上蹭来蹭去，依赖极。
像是在酒里泡醉，又像是被催透。
秦既明，秦既明，你闻起来好香呀。
秦既明伸手握住她脚趾：“还痛不痛？”
林月盈眨巴眼睛：“你问什呀？”
“脚趾，抽筋脚趾还痛吗？”秦既明说，“难道还有其他？”
林月盈小声说：“脚趾不痛，就是有点发酸，顶端还有点胀，你轻点，感觉它有点点火辣辣。”
秦既明伸手揉着她脚，她脚趾还在扭曲地拧着筋，他不紧不慢地捏着，掌心热，刚好来暖她冰凉冰凉脚趾尖尖。
嗯。
秦既明，秦既明，你真好棒呀。
嗯。
秦既明，你妹妹也真棒啊，是吧？和妹妹做——唔——
不能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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