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这样。
林月盈说:“所以你打算正式向告白吗?!”
她说得又急又快,心脏里装着支摇滚乐队,今天不搞死亡音乐,要用最狂野乐器敲打出最温柔曲子。
“做错事并不是只有这件,月盈,”秦既明说,“开始,没有和你保持好兄妹之间应该有距离,这是第件错事;第二件错事,是在意识到自己对你有不轨之心后,没能彻底将它摒除;第三件错事,你向告白时,在没有彻底认清时刻,令你伤心,做出许多让你难过事。”
林月盈垮脸,松开手,双手捂住脸:“呜呜,你现在讲话就像是要和分手。这就是比大十岁人告白方式吗?心都要跳出心脏病。”
“所以说,这些是理智大道理,”秦既明说,“情理上,不同你讲这些道理,只知道爱你。”
月光很好。
好到周围星星都羞惭地隐入夜空。
林月盈以为自己听错,睁大眼睛看秦既明。秦既明在这个时刻却又保持沉默,只微笑着看自己小妹妹。
林月盈松开他手臂,往后退步,差点跳起来,叫:“你怎这突然呀,都没有仔细听……呜呜呜,不算不算,你要重新再说遍,来,说、二、三——们倒回去,假装什都不知道,刚刚什都没发生,现在要说’你总是要讲大道理’——”
秦既明说:“爱你。”
“所以,”秦既明问,“你愿意接受对你爱吗?”
林月盈大声:“非常愿意!”
秦既明笑,他俯身,捧住林月盈脸,在妹妹唇上轻轻贴下。
路灯昏黄,植物葱葱郁郁,夜风款款送来清新风。道路上有车经过,车灯打开道明亮路,有人骑自行车经过,好奇地看眼这俩人。
秦既明不是习惯于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和妹妹亲密性格,这样短暂吻只有短暂几秒,而在他打算起身之时,林月盈抬起胳膊,圈住兄长脖颈,仰脸,不许古板哥哥退开,用力和他深吻。
林月盈双手捂着心口,微微张开口,才能令狂乱心选择顺畅呼吸。
秦既明说:“情理之中爱你。”
林月盈跳起来,跑过去,抱住自己兄长:“秦既明!”
“你上次说,没有向你告白,”秦既明抬手,胳膊上还搭着林月盈外套,他说,“月盈,年龄差距不是借口,上次讲,们年龄差异或许会令们有许多代沟——或者说,日常生活矛盾。这是无法改变东西,但如果味地放任矛盾产生,就是错。”
他大拇指指腹摩挲着林月盈脸颊,秦既明喜爱如此触碰妹妹柔软处:“享受你青春和活力,也理应为清除们之间矛盾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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