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邢远霖也从没有这样为他做过。
晏峤已经看见邢白鹿,忙说:“秋姨说今天你生日,想你吃蛋糕再喝药,喝吧,差不多不烫。邢白鹿?”
“哦。”邢白鹿回神走上前,从晏峤手里接碗,口闷。
“糖。”晏峤及时剥糖纸把话梅糖递过来。
邢白鹿含在嘴里,又问:“你平时喜欢吃糖吗?怎身上那多糖?”
他捏着笔杆手指有些用力,努力压着情绪问:“您当时和妈妈到底因为什吵架?已经长大,还有什大人们之间事不能让知道?就算你……你们俩谁出轨,您现在告诉,也会原谅。”
邢远霖叹口气说:“是亲戚之间些家庭矛盾。”
“哪边亲戚?”邢白鹿紧咬着不放,“您这边,还是妈妈那边?”
“小鹿。”邢远霖开始打太极,“这些以后爸爸会告诉你,你现在好好学习才是主要,没有好文凭,将来找工作很难。今天不早,你最近身体不好,先回去休息。你还有同学在家里,别让同学不自在。”
他摆明就是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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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场突如其来停电,秋姨只好把没吃完蛋糕收进冰箱里,又嘱咐说上楼别点蜡烛,尽量用手机打光。
邢白鹿先把胡林林送到客房,这才带晏峤去自己卧室。
他推开门说:“你先洗漱,洗手台下面第个抽屉里有新洗漱用品,你找找。”
晏峤见他要走,忙问:“你去哪?”
晏峤道:“之前跟爷爷喝过阵调理身体中药,特别苦,爷爷就会给准备糖。”
“嗯?”邢白鹿上前打开衣柜保险箱,回头看他眼,“所以是特意给准备吗?谢谢。”
晏峤看他把合同放进保险箱,忍不住问:“那是什?”
邢白鹿并不避讳:“妈妈在公司股份,十七岁生日礼物。”
邢白鹿很干脆地从主卧退出来,在门口站会儿,他快步回到自己卧室。
推门进去就闻到浓浓中药味。
晏峤手机倚在床头柜上,灯光照着侧影,他正端着碗在吹凉。
邢白鹿在门口呆滞站会儿。
小时候妈妈会这样帮他吹凉,妈妈走后就只有秋姨为他做,他从没想过除她们两个,还有人会为他做这些事。
“找爸有点事,你洗完先睡。”-
那份股份合同邢远霖早就准备好,他给邢白鹿递笔,又替他打着手机灯,看着他签完字,这才说:“明年就高考,想过大学读什专业吗?”
邢白鹿收合同,抬眸问他:“您有建议?”
邢远霖笑道:“爸爸随便你,学你喜欢就好,实在不行,就到爸爸这来。”
邢白鹿有些想笑,实在不行就回家里公司,所以这是没打算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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