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霖停顿下,又说:“她很担心你,也是她让有事给你打电话,别老让秋姨传话,你是爸爸儿子,爸爸有事确应该和你说。有些事以前直是没考虑周到,爸爸毕竟是男人,确实没有女人心细。”
邢白鹿不想听他说这些:“又想提把他们接来家里住事,是吧?”
邢远霖破天荒道:“不是
“卧槽,你们俩够!”张青柚是在忍不住,“乘个公交还给撒狗粮!手机不要,还你。”
邢白鹿失笑:“过两天你就不会记着游戏,没什大不。”
张青柚还在不快地哼哼,邢白鹿以前也玩游戏,两人都玩得挺疯。他是突然就不玩,好像是从他妈妈死后开始,后来就直努力学习,和从前像是变个人。说实话,张青柚其实挺佩服他,就算谈恋爱也没有影响学习-
就这吵吵闹闹,很快到学期末。
邢远霖连着两天早出晚归。
张青柚横眉竖眼:“你们全都没人性!你们知道作为个高中生,没有手机是多痛苦吗?”
邢白鹿把手机递给他:“喏,给你用。”
张青柚撑大眼睛:“那你呢?”
晏峤把手机给邢白鹿:“用。”他倾身靠过去,“密码是你生日,直都是。”
邢白鹿微微吃惊,抬头见晏峤望着自己在笑。
花话语,好家伙,表示支离破碎爱情。
“哈哈哈——这是咒你和胡林林早日分手呢。”
方琮林真绝。
张青柚爸妈将他看得更紧,每天卡着上学放学时间,几乎把他禁足在家,甚至连手机都不让他用。
当然,那束蝶舞花还在送。
第三天,邢白鹿放学回家难得见邢远霖早早在家里。
“小鹿。”他见邢白鹿进去便叫住他,“爸爸有话和你说。”
邢白鹿上前,将书包放在沙发上,看着他。
邢远霖稍微做下心理建设,开口道:“你姑妈阑尾炎手术住院,爸爸这两天都是去医院看她。”
邢白鹿没说话。
怪不得之前问他密码时,他报个“04”开头就没往下说,原来是他生日。
他甚至都不知道晏峤生日是什时候。
“晏峤,你什时候生日?”
“11月22日。”
好,记住。
后来逼得张青柚只好和胡林林起去方琮林面前,承认两个人已经分手。
方琮林就继续送玫瑰花。
张青柚有气无力吊着公交拉环:“晏峤,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好兄弟方琮林那种德行,你其实是不是本质也是这样?小鹿,奉劝你悠着点。”
“靠,张青柚你别胡说!”晏峤伸手捂住邢白鹿耳朵,“听不见,们听不见。”
邢白鹿想起那时他趴在晏峤背上也是这样捂着他耳朵说听不见,下意识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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