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扑倒小鹿就是不想让他们得逞拿到钱啊!”江怀夏急着要证明,“不这样,他们要砍手指啊。”
警察们坐在他床前做笔录。
邢白鹿下意识摩挲着自己曾经被打断过那根手指,目光直直看着满脸无辜江怀夏。
要是绑匪真砍断他根手指多好啊。
江怀夏又看向邢远霖:“舅舅,您定要相信!说是真!真没有想要对小鹿不利!”
按照《刑法》规定,江怀夏杀绑匪是属于无限正当防卫,不可能会坐牢。
所以,他绝不可能是正当防卫-
果然,没多久,那个被抓住绑匪说出另个完全不同版本故事。
他们本来是想抓邢白鹿用意勒索邢远霖,因为些原因只能带走江怀夏。没想到邢家直接报警,绑匪们很生气,想砍江怀夏根手指送给邢远霖,作为他报警惩罚。
江怀夏为打消他们念头,给他们出主意,让他们引开邢远霖和大部分警察,再打电话让邢白鹿来送钱。邢白鹿身体不好,随便吓唬吓唬,就能把他吓得犯病,就绝不可能追得上他们。
白鹿趴在餐桌上没说话。
江怀夏被送去医院,邢远霖和郑艳玲都跟着去。
秋姨给邢白鹿敷会儿,又小声问:“还疼吗?”
邢白鹿终于笑下:“半个脑袋都冻住。”
秋姨轻嗔:“还开玩笑!”
邢白鹿听得太阳穴有些微跳,他按按额角:“他们没说砍你手指时候,你也早就想让他们带走。”
邢远霖脸色有些沉,大约想起
这样来他们既拿钱,又不会出现被警方抓到风险,必要时候,江怀夏还会帮他们引开警方注意。
他们听信江怀夏话,给他松绑。
结果等那个平头绑匪去铁道口踩点回来,发现自己兄弟被捅死在屋内,江怀夏早就不知所踪。
绑匪觉得完,但又不甘心人财两空,这才有后来那通漏洞百出电话。
江怀夏那时已经出院回家,警察来录口供,他直呼冤枉。说他会那说是为降低绑匪对他戒心,他只是想趁机逃走,并不是真要帮绑匪跟自己舅舅拿钱。
晏峤打听消息回来,说确定江怀夏杀其中个绑匪才逃出来,郑艳玲又被吓晕次。但邢远霖还是很乐观,认为这是正当防卫,应该不至于坐牢。
“没事,小鹿。”晏峤在邢白鹿边上坐下来。
邢白鹿应声,他知道晏峤肯定在想,江怀夏就算不会因为这件事进去,也迟早得因为贿赂事进去。
但邢白鹿觉得,这件事定没那简单。
他料想没错话,前世江怀夏应该就是因为这件事进去,因为涉及时间敏感,所以邢远霖直没有跟他提及江怀夏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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