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她又蓦地顿住,似乎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提江怀夏并不合适。
秋姨也尴尬地愣住。
邢白鹿倒是没在意,他上前坐下开始吃早餐,很自然道:“不会冻坏,们现在和你们小时候不样,们现在哪儿哪儿都是暖气,连公交车上都是暖气,怎会冻坏呢?你俩别杞人忧天,坐下吃饭啊。”
秋姨忙说:“对对,玲姐,吃早饭吧,你不是还得出去?”
晏峤秒回:「今天生日,最大」
邢白鹿发连串大笑表情过去-
下楼时,邢远霖已经出门。
郑艳玲今天也换身衣服,还特意化妆。
“姑妈要出去?”邢白鹿问句。
邢白鹿又等会儿,突然睁开眼睛。
都快七点!
晏峤怎没给他打电话?
邢白鹿抓起手机便见晏峤给他发条信息:「下雨,出门多穿点。」
原来是下雨?
都是朋友们,哪有家长还准备礼物?不需要,带上反而让大家都不自在。”
邢远霖忙解释:“这不是和晏总也合作个项目,觉得出于礼貌得准备份,你觉得不自在,那就不送。”
邢白鹿已经走到房门口,想想,还是朝邢远霖说:“爸,和晏峤是……是朋友,不是您和晏总那种甲乙方关系,不要把你们商场上那□□们身上来。”
邢远霖笑道:“好好,爸爸多此举,不送,不送。”-
晚上躺在床上,邢白鹿将那只锦盒把玩在手上。
郑艳玲应,回头见他,忙说:“今天外面冷,你怎才穿这点?”她往邢白鹿腿上摸把,“就知道没穿秋裤。”
邢白鹿:“……”现在还有年轻人知道秋裤是什东西吗?
郑艳玲催着他上楼穿秋裤。
秋姨跟着说:“和他说多少次,太太在时也说他,没用!小时候还挺听话,从初中开始就根本不听们。”
“小孩子会冻坏啊。”郑艳玲脱口说,“以前小夏也……”
邢白鹿口气从被窝里爬出去,拉开窗帘就见窗户仿佛被糊层白膜,他伸手抹把。
雨不大,但还在下。
他忍不住给晏峤发信息:「那你怎也没叫起来背单词啊」
洗漱完出来,见晏峤回复:「因为想你多睡会儿」
邢白鹿唇角不自觉勾起:「不是你说天都不能松懈吗」
晏峤都看见,临时换礼物确似乎有些不大好。
邢白鹿有些纠结,后来也不知道什时候睡着。
他做晚上梦,浑浑噩噩,梦里好像全是晏峤,可究竟梦到什,又模模糊糊,不清不楚。
这觉似乎睡很长很长时间,长得邢白鹿潜意识里似乎都在等晏峤叫他起来晨练电话。
可那通电话直没有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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