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幕,克劳斯优雅地使用中文纠正:“是哥哥。”
齐啤酒看着他。
这个金色头发男人穿着西装,穿西装都是叔叔,是大人。
前几天和景玉视频男人都穿T恤,穿T恤才是哥哥。
于是,在景玉期盼视线中,平常嘴巴甜甜齐啤酒,犹豫两秒,转脸对着景玉说:“但这个老外就是叔叔啊。”
谢天谢地,看来能试图转移下克劳斯注意力。
于是,景玉热情洋溢地介绍着他:“邻居家小朋友。”
“邻居?”克劳斯问,“隔壁姓王邻居?”
景玉边庆幸他没有使用“隔壁老王”这个词,边惊叹,他记忆力是真强。
这种鸡毛蒜皮事情,他还记得这清楚。
好。
景玉和他们聊天时候用是德语,这些并没有避讳齐啤酒,有时候也会拉着齐啤酒介绍下,说是邻居家小朋友。
周五晚上,景玉接到克劳斯视频通话请求。
她拖延症晚期,书匆匆忙忙翻遍,没有读很仔细,现在还有点心虚。
但是不得不接通。
“前几天晚上经常和姐姐你视频那几个老外才是哥哥。”
景玉没有忘掉转移先生注意力、让他淡忘抽查目标,对齐啤酒说:“你要过来看看吗?”
齐啤酒抱着小足球啪嗒啪嗒地过来。
为能让克劳斯高兴,景玉不遗余力地当面夸奖着他,企图让嘴甜齐啤酒说点恭维话。
齐啤酒被家人教嘴巴很溜,能夸个人三十句不带重样。
景玉抛砖引玉,让齐啤酒看屏幕上克劳斯先生:“啤酒,你看视频上叔叔帅不帅啊?”
克劳斯例行过问她读书计划,景玉回答磕磕绊绊。
提问越多,克劳斯眉皱越厉害。
眼看着事情要往糟糕方向发展下去,齐啤酒探出个脑袋,好奇地问景玉:“姐姐,你又在视频吗?”
克劳斯也看到这个黑头发黑眼睛小男孩,他暂时中止抽查,询问景玉:“这是谁?”
景玉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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