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压低身体，贴到她唇边问：“什
？”
景玉在说膝盖不舒服，克劳斯将她抱起来，低头揉着她发红
膝盖，亲吻她额头。
景玉顺势重新搂住他脖颈，小声在他耳侧叫着先生。
她很喜欢这样。
克劳斯温柔地触碰着她脸颊，在她耳侧轻柔蹭
下。
克劳斯看出景玉在尽量保持平静，她很不安，右手放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揪紧衣摆上布料。
在紧张不安地等待审判时，她喜欢做这个动作，这点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克劳斯问：“不考虑慕尼黑吗？”
景玉回答：“或许离开对
未来更有利。”
克劳斯没有勉强，他将那份资料递给她。
她不需要边打工边读书，不用担心没有钱吃饭和买教授列出书单，银行账户中有大笔能够让她轻松生活、好好享受学习时光费用。
克劳斯确信景玉能够成功申请到这所学校研究生和奖学金。
他成功达成目。
但，此刻并没有欣喜。
克劳斯问：“为什是曼海姆？而不是慕尼黑？”
斯意料。
克劳斯取出自己捡到那份资料，拿着。
上面有着她做标记。
不出意外，他从景玉脸上看到瞬间紧张，她强压下去，保持镇定，挺直脊背，端正坐着。
这资料是景玉故意放在那边。
他忽然想到个中国成语。
耳
“龙宝贝，”克劳斯叫着为她取爱称，很冷静，“尊重你选择。”
现在他很冷静。
只是后来，晚饭过后，并没有这样冷静。
景玉被拽住两只手手腕，被迫仰起上半身，克劳斯另只手压在她唇上，感受着她断断续续呼吸混乱地洒在他手上。
她在用中文说着什，听不清楚，克劳斯克制不住地吸口冷气。微微皱眉，松开手，说不清是宽容地放她自由大口呼吸，还是他需要暂停，缓解冲动和破坏欲。
景玉回答：“曼海姆大学商学院排名更高，先生。”
她手里面笔不小心掉下去，啪声响，笔尖上渗出墨水滴到纸张上。
落在克劳斯为她做简单笔记、景玉刚刚背诵过口语上。
「Celanemeplaitpas.」
「不太喜欢。」
或者说，她刻意放在地上，刻意放到能让他看到位置。
克劳斯将这份景玉偷偷准备、装订好申请材料放到桌子上，仔细地看着他教养四年人。
景玉很优秀，这点从始至终都不需要他承认。
她不需要依靠别人目光来确认自身优秀。
现在，她手上没有那些做粗活留下来茧子，头发打理很漂亮，柔顺有光泽；衣服很合身，不会有糟糕线头来弄伤她肌肤；不用喝未过滤生水，肌肤干净，有着健康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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