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医生吗?”
这句话刚出口,景玉就意识到完全没有必要。
克劳斯先生拥有自己家庭医生,只要他轻轻咳声,医生就会过去,完全不需要她操心。
聪明人不该说这些废话,他们不屑于聊这些无意义东西。
但克劳斯先生却很能接受,他回答:“看过,谢谢你关心。”
克劳斯声线温和:“非常想念你,可爱小龙。”
景玉犹豫两秒,盯着地上太阳光。
颗光斑跳到另边时候,她才问:“你生病吗?”
大概过去五秒钟,景玉才听到克劳斯咳两声,听起来很干燥、不舒服干咳,好像嗓子很难受。
她体会到。
“你现在在做什呀?”
“工作。”
“想吗?”
“不想。”
景玉站起来,楼下格雷琴女士跟着音乐跳舞,房子是老式结构,木头,地板也是,隔着层,音乐声传递到楼上。
“嗯……就是怎说呢,你知道,人总会生病,”他说着些含糊废话,“克劳斯也是人啊,就这样。”
这种语焉不详回答,安德烈真是去做营销号好苗子。
千万年可能才有这个领悟力这强。
景玉说:“现在,立刻告诉,克劳斯先生得什病?”
安德烈小小声说:“轻微流感……阿门。”
景玉眯着眼睛,往旁边挪挪位置。
失去太阳照耀威力,景玉终于看清楚屏幕上内容。
安德烈刚刚给她发两条消息。
安德烈:「克劳斯好像生病」
安德烈:「你要去看看他吗?」
景玉干巴巴地又补充句:“那你现在还难受吗?”
“坦白来说,比早晨好很多
“有些,”克劳斯说,“怎?”
景玉重新坐回床上,她坐正身体。
下面格雷琴太太还在放着音乐,如此动感、激烈。
她心脏也跳跳。
景玉分不清心跳是因为过于动感音乐,还是克劳斯先生声音。
她隐约能够听清楚这些声音。
景玉说:“不是来气你。”
她听到对面人深深吸口气。
克劳斯先生说:“好,现在让们重新回归到上个问题,你说什?”
景玉想想,小心翼翼地问:“你想吗?”
景玉结束通话。
她立刻给克劳斯先生打过去电话。
很快接通。
景玉说:“克劳斯先生。”
克劳斯简短地说:“在。”
景玉愣下。
她还没有见过克劳斯生病呢。
这个热爱户外运动德国人,身体健康到像是块坚硬石头,景玉完全无法想象,这样人会生病。
短信是个小时前发送。
景玉立刻给安德烈打过去电话,安德烈鼻音也有点重,听起来像是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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