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如果他真有幸参与景玉成长呢?
他会教景玉阅读,教她使用更轻巧、而不是直白话来辱骂那些人。
当然,他不介意景玉使用拳脚狠狠给他们个教训——前提是她拥有足够自保能力。
他能在景玉放学前做好饭,在景玉回家后,就能吃到香喷喷饭菜,而不是费力地洗菜煮粥、烧热水。
克劳斯:“……”
他没说什。
毕竟是自己养吞金龙,而且对方确在为他精心准备礼物。
次日,克劳斯在俱乐部遇到另外对父女,无意间听到他们对话。
女孩送给父亲个棒球杆,父亲爱不释手,奖励给孩子大笔钱。
她这样快乐地说。
看来长时间飞行并没有影响她活力。
“所以你干脆收养算呀,”景玉脑袋里又冒出来奇怪念头,“您知道中国有句俗语吗?叫做’女儿是贴心小棉袄’……”
“如果法律允许,”克劳斯说,“也可以考虑。”
这下轮到景玉惊声叫起来:“不可以!”
告知对方不吃素小兔子。
景玉还是选择上床休息,睡觉前,给克劳斯个晚安吻。
次日,她搭乘航班回她国度。
克劳斯在她离开晚上才知道,景玉和珍妮弗忙到凌晨两点是为什。
“Jemma小姐说,您很想看烟花,所以将那场烟花秀用过烟花模样地买来,”珍妮弗告诉克劳斯,“她想等你回来起看。”
他可以洗衣服,景玉不用拿着磕掉角塑料小马扎去洗手间,她手不需要在刺骨冷水中泡着,衣袖不会因此被弄湿。
她害怕安静,不必因此开着客厅电视假装热闹
即使那棒球杆刷是父亲卡。
克劳斯隐约意识到不对劲。
重新审视这段关系,他陷入沉思。
——小龙,是不是真将他当作Daddy?还是Mommy?
克劳斯慢慢地喝水。
她使用严肃语气谴责着克劳斯,批评他这种严重不道德、违背法律念头。
克劳斯只觉着她像阳光下蹦蹦跶跶小麻雀,叽叽喳喳。
义正言辞地指责完毕后,景玉轻轻呸声:“变态。”
变态克劳斯先生仍为她礼物表示感谢,他使用个新词语:“多谢破费。”
“不用谢,”景玉大方地说,“全刷你卡。”
克劳斯看着手上钢笔。
在克劳斯昨天批评她晚睡觉后,今天早晨,她仍旧努力地找到这只钢笔。
等飞机落地,景玉立刻给克劳斯打电话报平安。
完全没有昨晚被打断不悦,景玉用她充满活力声音询问克劳斯,有没有看到她准备烟花,好看不好看?
“可是准备好几个小时呢,脚心都痛。要不是先生您想看,换成其他人,才不干呢,费老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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