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欣慰她能够和克劳斯快乐相处。
但埃森先生很难将这些东西直白地说出来。
就像当初不能直白地和黛安表达自己心意,曾经埃森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对方“想要和你结婚,请等回来”这种话,担心对方会拒绝,担心她会认为是冒犯。那时候埃森只能留下句“会来找你”。
就像不能够告诉克劳斯,他有多欣慰自己拥有这样出色孩子。
在克劳斯成长过程中,埃森先生也很难直白地说出“爱你”这种话。克劳斯童年缺乏来自父亲关爱,在回到埃森当他尝试和自己孩子相处时,只发现无从下手。
旁边陆叶真低声提醒他:“笑笑,埃森,那个孩子被你吓到。”
埃森先生说:“已经努力在笑。”
陆叶真说:“喔,是吗?已经死去两天老鼠都比你笑好看。”
埃森:“……”
陆叶真又提醒:“按照们风俗习惯,你可以询问景玉在这里住习不习惯、吃怎样,睡好不好,知道吗?”
休息没多久,就有人过来通知他们两个去吃晚餐,和埃森先生起。
坦白来说,景玉仍旧有些畏惧埃森先生,这个严肃德国人就像个冰。即使确认对方并不是那种“给你500万离开儿子”长辈,但对方清晰地知道她以前是另有图谋。
今晚埃森先生看起来仍旧如此严肃,景玉确认,在她踏入这个房间时候,对方抬起头,只是冷淡地看她眼。
然后转移开视线,脸漠然。
……虽然和克劳斯先生眼睛是同样绿,但对方眼睛看起来好像锐利刀子。
现在埃森先生就不知道该如何与景玉相处。
他严重缺乏这方面经验。
人总是如此,很难对身边最亲近人坦然。
和其他普通德国家庭样,埃森家晚餐也是
埃森先生:“会在合适时间说出来,谢谢您。”
陆叶真选择放弃与他交谈。
埃森先生看眼景玉,后者原本正在笑着和克劳斯说话,耳朵旁边有着细细绒毛。视线对上瞬间,景玉像偷吃被捉到老鼠样,惊慌地转头,不再看他。
克劳斯安抚地触碰到景玉手背。
埃森先生想说不用害怕,他并没有其他意思。
景玉向对方打招呼,小心翼翼地坐在克劳斯旁边。
她有些太过紧张,膝盖不小心磕碰到凳子,有点痛,她没吭声,坐下之后,克劳斯先生伸手,安静地帮她揉揉刚才被撞到地方。
在桌子下,确认别人看不到,景玉放肆地、悄悄地将腿靠近克劳斯先生,主动要他去揉更大面积。
埃森先生也注意到两人之间小动作。
他仍旧严肃、板正张脸,在看到景玉和克劳斯互动时,仍旧没有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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