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殊认真说：“这件事
问过蒋顺
，们高考后他妈妈就改嫁
，那个家里也有孩子要养，他成年就没跟过去，所以没有学费。后来几年，因为没有文凭，打工也不顺利，隔几年才攒够钱，重新参加高考。所以这件事，你们以后能不问吗？”
郑娥英听得直叹息：“他妈妈就算要改嫁，也不能对孩子这
不闻不问吧？”
“妈。”田婉示意她别再说。
郑娥英没再说话，但还在唉声叹气，替蒋顺惋惜。
罗诚问句：“他当时为什没申请助学金？”
唐青殊紧握着筷子，怕郑娥英问到蒋顺不想回答事。
蒋顺答得从容：“妈改嫁，她有新家庭，跟她偶尔才会联系。”
“对蒋主任。”田婉
面把罗栀言挑出来胡萝卜丝儿重新给她夹碗里，面问，“你跟小殊是同届，那你怎后来晚很多年上大学？”
蒋顺还没开口，就听边上唐青殊突然呛咳出来，他忙放下筷子。
罗栀言吓跳，帮忙拍背。
“很少。”
蒋顺放心。
罗诚便开始吐槽罗栀言成绩，说她这样都考不上什好大学。
罗栀言不服气抱住唐青殊手臂道：“上大学也是为将来有份好工作，表叔还没上大学呢，您去问问，同龄人有多少比他赚多？”
唐青殊严肃道：“那不样。”
”他目光越过罗诚看眼蒋顺，不自觉就笑。
罗诚道：“少说话，小殊。哦，蒋主任随意就好。”
蒋顺换拖鞋进来，跟郑娥英和田婉打招呼，把拎来礼品放下。
郑娥英面在围裙上擦手，面道：“哎呀来就来，你带什东西啊！”
蒋顺笑：“没多少，您别嫌弃。”
唐青殊继续撒谎：“不知道什原因没申请上。”
田婉拉住罗诚：“不问
“别拍他。”蒋顺挡住罗栀言手。
这场对话因为唐青殊咳嗽中断。
饭后，蒋顺去给罗栀言讲数学题。
田婉去房里送水果出来，唐青殊叫住她。
客厅里，罗家人都在。
他要是能考上跟蒋顺样名牌大学，那现在站在蒋顺身边，他也许会更坦然自信些。
罗栀言缠着问唐青殊哪里不样：“难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都是骗人吗？”
“又瞎说什？你现在最重要任务就是好好学习。”田婉端汤出来，招呼大家过去吃饭。
小姑娘闷闷不乐。
饭桌上，郑娥英不停拉着蒋顺聊天，问他家庭情况。
罗诚打开柜门问：“蒋主任喝什茶？”
“都行。”
罗诚给泡茶，跟蒋顺去客厅坐。
罗栀言立马道：“蒋主任好！”
“你好，言言。”蒋顺在唐青殊身边坐下，扭头小声问，“白天还咳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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