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璟淡淡地收回视线,再往前走几步之后,却看到站在樟树下,背对着他余嘉艺。
余嘉艺懒洋洋地站着,面前还站个Omega。Omega在哭情绪不怎稳定,桃子味信息素味道飘出来,所以陆
陆初璟呼吸渐渐加重,脖颈后方腺体像是针扎疼,这个梦陆初璟已经做不知道几次,本该到此就结束,但今天却出现偏差——
“Alpha腺体敏感吗?”
他在梦中听到余嘉艺声音,像是颠簸云层飘过他身体,陆初璟脊背瞬间僵直起来。
柔软漂浮云层还在游荡,陆初璟腺体被温热气息拂过,原本针扎似痛意点点退散,取而代之是烧灼感。
陆初璟猛地睁开眼睛,硬生生地把自己从梦境里拉扯出来,他靠在床背上,胸腔起伏很大。
你赔礼道歉,你不要不理。
陆初璟到最后也没有回余嘉艺消息,他洗完澡就早早地准备睡觉,他入睡得很快,但在睡梦当中并不怎安稳。
他眉心微微皱着,额头上不自然地泌出些冷汗,陆初璟在做噩梦,做还是清醒梦。
梦里时间回溯,陆初璟清醒地看到五、六岁自己,穿着白衬衫和黑裤子,他好像从小就不爱笑,精致漂亮脸板着,定定地坐在医院靠墙椅子上。
画面转,梦里陆初璟走进医院隔间,消毒水味道充斥着鼻尖。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这次气息平和许多。
陆初璟腺体还在发烫,他脑袋也有些晕,他下意识地瞥眼放在床头柜上闹钟。
他本来以为是自己没睡好才会这样,结果看闹钟,现在甚至已经临近上课点。
陆初璟担心迟到,先把昨晚做梦抛到脑后,也忽略身体上不适,手忙脚乱地洗漱完提起背包就往楼下走。
他下意识地瞥眼宿舍楼下公共座椅,这是余嘉艺常坐位置,但他今天不在。
陆初璟习以为常地趴到床上,他背后头发理得很短,腺体完全,bao露在空气中。
围在隔间不只个医生,但只有个医生手上拿着针管,剩下反而都围在陆初璟身边,面色紧张地按住他肩。
陆初璟习以为常地闭上眼睛,下刻,针管扎进他腺体里,他手臂线条瞬间绷紧,死死地咬住嘴唇,血腥味下子就在口腔内蔓延,但他身体却本能地做出挣扎,好几个医生围在起才能把个还没长大小男生按住。
陆初璟脸上全是因为疼痛冒出冷汗,滴滴沉重地砸在枕头上,针管缓缓地抽出他血液,这个过程无比漫长。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痛,就好像是神经被人用力砸,在短暂麻木之后,就是持续缓慢痛感,像是把骨头打碎有再次粘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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