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璟也不闪躲,他终于开口道:“你还记得答应什吗?”
明明余嘉艺才是最奇怪,昨天还满脸都是泪抱着他,边哭还边小声地求饶,这才
陆初璟坐到余嘉艺身旁剩下个空位上,椅子都是连在起,余嘉艺懒散地打个哈欠,看清旁边人之后,他自然而然地靠过去。
他声音也都是哑:“你怎过来?”
陆初璟是翘课过来,他手里拿个黑色保温杯,他把杯子放到桌面上,垂眸看看余嘉艺。
他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唇上有几个不明显小伤口,陆初璟喉结滚动滚动下,不声不响地把保温杯推到余嘉艺面前道:“来给你送水。”
讲台上教授正在对着PPT讲话,余嘉艺忽然直起身,他仗着自己坐在角落,把另外边窦锦当成空气,整个人都快贴到陆初璟身上。
没有易感期时那不知度,但余嘉艺还是觉得自己死回。
等元旦结束之后,余嘉艺身上乌木香重得让人退避三舍,第堂课是节公选课,他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趴在最后桌补觉。
窦锦在上课铃响之后终于从门后溜进来,他屁股坐到余嘉艺边上,但表情瞬间大变,捂着鼻子往后退退,压低声音吼道:“卧槽!你身上怎全他妈是陆初璟味道?”
“很重吗?”余嘉艺被吵醒之后毫无知觉地揪着领口晃晃,他只能闻到浮于表面乌木香,懒洋洋地再次趴回桌上道,“没关系,反正过会儿就散。”
他语气语调太过无所谓,窦锦时之间不明白应该是同情余嘉艺还是心疼陆初璟。
他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
“奇怪。”余嘉艺小声地哼笑着问道,“你怎床上床下两个人,现在装什正经?”
陆初璟和余嘉艺在起两个月,耳朵已经很少红,他现在能做到真正波澜不惊。
他不说话,抿着唇把保温杯杯口抿开,陆初璟手掌上有几道崭新牙印,是余嘉艺气急败坏时候咬,当时甚至还渗血。
余嘉艺见他不说话,抬起桌下脚轻轻蹭蹭桌子下陆初璟脚,他轻“啧”声后道:“你说话。”
窦锦他刚想再继续说些什,余嘉艺就把捂住耳朵,拒绝交流意思很明显。
他整张脸埋在手臂上,身上毛衣是陆初璟,过于大领口往下滑滑,露出余嘉艺纤瘦脖颈。
上面还有个快消失不见牙印。
窦锦瞧见,最后还是自顾自地摇摇头,反正就是个愿打个愿挨,都是他们自己事情,他也没什好掺和。
公选课上没过多久,背后门就又开,外面冷风灌进来,余嘉艺被冻得瑟缩下,下刻,门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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