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阂住电脑屏幕，偏过头看向陆初璟，问道：“是吗？”——
以前
小鱼知道小鹿偷偷在他身上留信息素味道：什
？你是不是暗恋
？
现在：什！你竟然敢偷偷往身上留信息素！
他只是习惯性地打电话跟余嘉艺说
声，但今天余嘉艺电话里声音却有点奇怪，他皱着眉问句：“怎？”
余嘉艺含糊不清地说句：“没怎？”
他还想继续问，但电话却被对面余嘉艺挂断。
陆初璟接下来做实验时候都显得有些焦躁不安，被人提醒好几次之后，他干脆把护目镜
摘，言简意赅地道：“现在必须要回去趟，那部分明天会早起做，不会影响到大家进度。”
他果断地回到自己和余嘉艺合租公寓，陆初璟打开密码锁，进去第眼就看到盘腿坐在沙发上余嘉艺，他腿上还放着台笔记本，看起来又在专心致志地处理工作。
“回来？”他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陆初璟脸上，语气语调听起来与平时无异，“吃饭吗？没吃话给你留饭，热下就行。”
陆初璟站在玄关，他动作迟疑下，还是弯腰换上拖鞋往余嘉艺方向走去。
余嘉艺已经洗过澡，他身上换上舒适居家服，陆初璟不动声色地耸动下鼻尖，他留在余嘉艺身上信息素又消失，只剩下沐浴露香味。
他又问句：“怎？”
余嘉艺在键盘上不停敲打手指缓缓停下来，他动作像是在犹豫和纠结，但最后还是慢吞吞地道：“陆初璟……你是不是每天把信息素味道留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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