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警惕些,捂住自己脖子:“干嘛,你难道也想掐?”
晏知行眼神沉静,他明确地知道自己在想什,也明确地知道自己在干什。
标记让他对面前omega产生强烈占有欲,他想要制造出些痕迹覆盖掉别alpha留下指痕。
“你有这个癖好?”沈杳却轻笑声道,“掐不行,很疼
从合约开始到现在,沈杳都很遵守约定没有越界。
晏知行表情纹丝不动,他扶住沈杳肩,感受到掌下微弱温度。
他垂眸不可避免地看到沈杳脖子上掐痕,晏知行张唇咬上去。耳边传来阵隐忍闷哼,晏知行有预料般地伸出手,护住沈杳腰。
这个标记时间格外长,沈杳绷紧手指指节发白。结束之后,他回过身,不像是生气,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你咬这重干什,别告诉是在吃醋?”
晏知行很会掩饰情绪,有时候沈杳也看不穿他到底在谋计些什。可他能察觉到,晏知行很在意他脖子上掐痕。
依赖症之后,有利有弊。常年刺痛尖锐神经得到缓解,而且已经很长段时间没再失控。
可药效作用却对他越来越微弱,而且,晏知行发现他逐渐不只渴求于标记。
“沈先生……”陈双迟疑下,还是按照沈杳原话说出来,“他说他记得您上次说话,所以他现在脖子上掐痕没消,他现在就不过来。”
沈杳总是在该听话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时候那听话。晏知行习以为常:“让司机去接他,告诉他沈复林最近想干什。”
沈杳没撒谎,他脖子上掐痕确实没褪去,但也淡许多,现在只剩下浅浅层痕迹。
他很能理解,这是alpha恶劣占有欲。
吃醋这个词晏知行第次听,他皱起眉,否认道:“没有。”
这次标记结束之后他却还站在沈杳身后,双手撑在桌面上,把沈杳困在书桌与他之间。
晏知行眼眸湛蓝,像冬日冰冻湖水。他垂着眸,视线从沈杳脸上扫到脖颈上。
那上面指痕已经浅许多,晏知行粗略估计,关殊手指和他差不多宽大。
“记得让医生给你药膏。”晏知行抬眸看他眼,“你为什不用?”
沈杳随口扯句理由,才不管晏知行信不信:“对那个药膏过敏。”
他往前走几步到晏知行面前,很熟练地背过身,拿手撑住桌子,微微偏转下脸:“麻烦照顾下病人,要轻点。”
晏知行踱步到他身后,现在沈杳完全没有第次来这里时紧张,身体完全放松下来,那张脸嘴角还带着点轻柔笑意。
他长这样这脸,只是这样笑着,眼尾也像是带着钩子,哪怕晏知行知道他没有勾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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