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感吹散为数不多困意,沈杳又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他继续低头,看着手上书,耳边有盘旋着鸟叫声。
太阳渐渐偏转,他原本挑个完美树荫位置,现在阳光直射下来,照在书页上,有些许刺眼。
沈杳习以为常,他不慌不忙地往后靠靠,闭上眼睛再把书盖在脸上。
这里居住环境不错,比沈杳想得怡人许多。最好是晏知行很忙,他天就不到他几次,连吃饭都不在起。
他耳朵还算灵敏,忽然听到不重不轻脚步声。沈杳伸手抓住底部书脊,细长手指先被日光照亮,慢慢地向上把书拿开。
,“沈杳除以外,还有别男人,被他带在明面上男人。”
徐意白呼吸滞,大脑又开始阵眩晕,他好似掉在泥潭中,怎样也脱不出身。
“问你姐姐去吧。”关殊转身走掉,走之前道,“她知道沈杳在哪里,他和别男人可起见过你姐姐。”
他希望徐意白能拿出对他姿态对晏知行,让晏知行知道沈杳背地里在做什。都到这种地步,徐意白应该会和沈杳分手,晏知行也会不要沈杳。
沈杳会变得无依无靠,那他要是哭着祈求他话,他可以勉强答应继续做沈杳情人。
书挪开点,他脸上余晖就往上移寸,连瞳仁都被照得像是融掉松脂。
沈杳往脚步声方向望去,最不可能在现在出现人出现在他面前。他当即就扬起笑,问道:“你怎过来?”
晏知行站在几米之外,他身旁有束芍药花,在风中摇曳着。他看向沈杳,淡淡地问道:“关殊问有没有把你拿去喂鲨鱼。”
他这个表情、这个语气,沈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讲冷笑话。
*
沈杳住在晏家单独小别楼,他知道这是晏知行在家里私人住宅。环境很好,风景也不错。除陈双、晏知行还有佣人以外,他没有见过其他人。
清晨阳光明媚,芳香扑鼻小花园里,园丁修剪着树木,视线都不敢往右侧座位上看。
女佣轻手轻脚地把咖啡放到沈杳身侧桌子上。他转过脸,阳光之下,沈杳那张漂亮脸被照得温柔许多。
他低声道谢,然后把杯子抬起来,轻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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