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垂着眸,先牵住沈杳手。他摘掉过去送给沈杳戒指,又为他戴上崭新情侣对戒。
紧接着,他很自然地伸出手,让沈杳给他戴戒指。
谁输谁赢,好似都和他没有关系。
关殊看着晏知行倒地,他仰头平缓下呼吸。他终于往沈杳方向走去,伸手拉住他,强行把置身于外沈杳拽入这场漩涡当中:
“刚才是要送你戒指让晏知行摘下来换新吗?”
他不管沈杳跟不跟得上,哪怕他在他身后踉跄着。关殊硬拖着沈杳,把他拉到刚才司仪台前。
关殊从口袋里摸出来两个戒盒,把这两个往台面上摔,平静地道:“不就是想换戒指吗,你开个口跟说不就行,会不给你买吗?”
他呼吸已经变得急促紊乱到极致,西装也变得散乱开,“甚至都不知道你存在,沈杳和切,都是他主动靠近。”
关殊和徐意白打时候还有点理智,他最起码还知道不能闹出人命。他和晏知行缠斗在起时,抛弃切技巧,每下、每记都是冲着死穴打。
他年年都是军校格斗第名,在完全不收力情况下,晏知行最多在开局和他打个平手罢,越往后战局倾斜得越厉害。
关殊飞踹脚在晏知行小腹上,在他往后倒贴同时,伸手抄起右手边花瓶。他眼睛都不眨下,把还装着清水和花束瓶往晏知行脑袋上砸。
“砰!”
“订婚要互换戒指,右边那个你给戴上,左边那个给你戴,买情侣对戒。”
关殊像是个独裁者,枪是样很好用威胁工具,没人敢不遵从他意思,他这次抬起来对准是教父。他从来不信什神佛,所以点也不觉得不敬。
他皱着眉,不耐地命令道:“你,念祝词,刚才怎念现在就怎念。”
关殊强迫这些宾客留下来,只有这个目,他要他们见证这场史上最荒唐订婚。
晏知行忍着剧痛,他没有办法做到起身,唯能做只是艰难地抬起来。他亲眼目睹着关殊占领住他位置,完成着刚才未完成交换戒指过程。
晏知行及时往侧避下,没有被砸成致命伤,却还是让他往后跌坐几步,最后缓缓地摔倒在地上。
若不是手指还在动弹,会让人以为他已经失去意识。
这声脆响,让在座所有宾客都下意识地紧闭下眼睛。晏媛却睁着眼,还是那副雍容华贵模样,面色不改地看着那花瓶重重砸下。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这些宾客不知道自己是不该来,避免引入这场麻烦,还是应该来,这样才不会错过这场好奇。
能阻止这场争斗只有那个漂亮omega,他却从头到尾都站在边缘处位置。那张脸清清冷冷,身上白西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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