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饭头不高兴,问:“你做不是挺好,怎说这种话来?到底是什事,快些讲明白。”
赵然脸伤心欲绝:“饭头恕罪,这件事还真不好说,总之是不是,不能和同僚们好生相处,惹出是非。寻思,只要走,后厨便不会再有那多是非……饭头这些日子对赵然关照,赵然都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赵然必定厚厚报答!”
李饭头沉思片刻,问:“张泽?还是苟二?他们有为难你?”
看看,人家李饭头平日里虽然嘴上不说,可心中明镜似!
赵然摆出副吞吞吐吐样子,李饭头火:“再要不说,你可以走,但想让将你荐去别房头,那是想也休想!”
承担,绝不拖累张大哥!”
后面话,赵然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他已经深感于致远话有理且绝对正确。天到晚和这种人纠缠算计,无时无刻不在耽误工夫,哪里还有什精力去做大事?再者说,从来就只有千日做贼,绝没有千日防贼。
赵然头疼万分,冥思苦想之后,绝定劳永逸解决这个问题。
赵然从床上爬起来,直奔李饭头居所而去。是,他这次是要去告状。
当然,告状这种事,并不是那光彩,哪怕你告状理由再正确,说出去也不好听,上司也绝对不会看重天到晚打报告人。所以,告状时候必须讲究定技巧。
赵然最后终于“被逼急”,愁眉苦脸将苟二预谋说遍,当然,他肯定不会把自己耳力极佳事情透露出去,只说自己无意间听到。
李饭头听罢,森然道:“赵然,你可要明白,这件事绝不是可以随意用来搬弄是非!”
赵然委屈道:“饭头明察,这件事情也拿不准,虽说苟二明言要在后厨下药,但若是他届时知难而退,或者压根儿只是说说而已,岂不是冤枉他?但终究不可不防,故此才向饭头求恳,只要将迁走,想必便能将此事化解。”
赵然多聪明,几句话便将自己摘清。首先,这不是故意滋事告状,本来不想说,是你逼说。其次,只是听说而已,也不敢保证人家明天
赵然穿越前、穿越后都没怎告过状,不过他却接待过告状者,对其中门道相当清楚,如果直接向李饭头揭发说“谁谁谁要干什坏事”,那肯定不行,损人同时绝不会利己,赵然也不会这做。
“大半夜,你跑来作甚?”李饭头打开房门,皱着眉头问赵然。
赵然满脸惭愧道:“赵然辜负饭头信重,特来向饭头请罪。”
李饭头当即就愣住,问:“究竟什事情?”
赵然道:“还望饭头做主,将迁转至别房头,赵然无能,饭房职司,委实做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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