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长,小人听说,董执事和张泽他们,准备给胡氏父女安个‘佛门居士’名号,说他们是佛门派来细作,还说要把赵道长您牵扯进去……”
“栽赃?……”赵然开始沉思起来。
可以告诉他,就是背后支使。看看你们俩对胡氏父女做好事,简直是败坏道门清誉,可惜当日无极院上下为尔等所蒙蔽,故此只好出此下策,正为揭发尔等!”
不论这番话究竟耐不耐得住细究,但赵然却说得正气凛然,加上他现在经堂静主光环加成,这个态度绝对高端大气上档次。
金久当即满脸通红,诚惶诚恐低头认错,表示自己已经深刻反省,坚决痛改前非,决定和无耻张泽彻底划清界线,故此前来向赵静主揭发张泽不思悔改。
赵然对金久表态很满意,好言安抚金久番,问道:“嗯,说罢,那个张泽怎不思悔改?他还在打听?刚才不是都说,你就去告诉他,这事是干,看他又能如何?”
金久忙道:“正是啊!那张泽还在不停打听,这些时日总是围在胡家小娘子身边。”
赵然冷笑:“看他是色心不死,还想占人便宜!”说着,忽而大感兴趣,问起八卦:“他是不是又要胡氏小娘子作陪?是不是完事又不给钱?哈哈?你且细细说来……”
这话又把金久带进去,金久尴尬着撇清道:“嗯……后来把钱补上……”
“说他事情,怎又扯上你?真是莫名其妙!你且说他……”
“呃……说他,说他……对,那张泽不是自己要去,是受号房董执事指派而去。”
赵然怔,随即冷笑:“董执事?莫非他还想翻盘?真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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