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都府教坊司档籍很完备,家中并无其他亲人,孤零零就爷仨……教坊司上下官吏对胡氏都没有印象,给他开批条是教坊司左韶舞张端,但张端对自己开这张批条没有印象,都府开具路引冯师爷尚在,但他每年开具路引不下千数,同样记不清楚……”
“这……胡氏在谷阳县有没有知交好友?”
“这家人独来独往,和左邻右舍都不打交道……”
“莫非石头里蹦出来?当真是……”
“执事,其实以看来,这胡氏三人既然没有亲朋故交,来历又不清不楚,反而容易扣上罪名……”
“扣个罪名不难,可如何牵扯上姓赵?之前就看出此人不简单,让你去查查胡氏,可惜还是动手晚,若早将其除去,哪里还会让姓宋占便宜?这回杜方丈走时交代清楚,定要给他些教训,否则难出这口恶气!”
“是……”
“当日你和金久丑事传得沸沸扬扬,里头必然有姓赵捣鬼,姓赵肯定和胡氏有牵扯,无论如何要找到切实凭据。不管你怎做,总之要让胡氏把里头根底交代明白,尽快!这件事办好,保你今年入牒,若是办差,你也不用在院里混日子,明白?”
号房里谈话结束,赵然听见张泽开门离去,他又稍等片刻,这才蹑手蹑脚悄悄离开。张泽会怎做,赵然也有所猜测,按照董执事意思,很可能要向胡氏下硬手。胡氏属于贱民,不用想都知道,面对张泽这种地方豪强子弟时候,肯定是要被碾压蹂躏,不过赵然也不太担心,就算张泽指使胡氏攀咬自己,只要没有实据,自己就不可能背上私通佛门这项罪名。
赵然相信,无极院里没人有能力诬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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